第410章 兮凰;禮數規矩(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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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落驚愕的瞅注視著鳳清鸞。
“聖上喊臣君什麼?”
阿落?他有多長時間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現在聽來,他恍然又恍惚,好像過去很多年了。
印象中那個見到他會為他帶去很多的東西的太女殿下,現在已經成了帝王。
記憶裡的阿落已經是過去,這聲阿落早已被他封在心底,不曾動過。
鳳清鸞握住他的手:“我在問你話。”
南宮落回神,“臣君明白。”
鳳清鸞為他理理耳邊的髮絲,一對金絲彩凰玉珠簪子插在了他的髮髻間。
她輕聲道:“輕聲密語細聞時,聞得棠前鬢白香;數數而來不見君,落歸無處對簪簪。
南宮無前對染霜,欽此間斷舫過日;不落庭前詩先畫,喬木樹開壓牡丹。”
南宮落低頭,眼中的淚不一會打溼了鳳袍。
鳳清鸞早知他會如此,伸手擋在他右肩,寬大的龍袍遮住他的臉垂到腰間。
幾不見聞的嘆息:“哭什麼?”
南宮落在她的視線裡,搖搖頭說不出來話。
這首詩是聖上作為太女時,日日與他在海棠下見面,說是日日要與畫舫相伴,不要間斷,不叫庭前人未到,詩畫先行,南面的牆邊沒有前面,時而會染上霜,說南有喬木開的濃豔,能壓住牡丹。
輕聲密語乃是兩人的小秘密,亦是悄悄話,年少時的耳語廝磨,常常在海棠下見面,不可避免的風一吹,頭上會帶上海棠花愛,久而久之,鬢邊則有了海棠香;
他是丞相府的公子,家規嚴厲,講究不露面,明明說好的見面,他時常失約,太女到時經常見不到他,有了落歸無處對簪簪;
太女那時總愛帶著一對出自她手的簪子去找他,希望他頭上戴的對簪都是出於她的手。
鳳清鸞含笑無奈:“都是三十又八的人,怎得還像個孩子一樣?”
南宮落毫不客氣的用擋在面前的袖子擦淚珠,說話和未出嫁時一模一樣,“兮凰嫌棄我?”
兮凰,鳳清鸞的字,風兮雲兮歸凰兮,鳳兮鸞兮清且兮。
呈了帝王之位,如鳳凰的太女殿下自是要登基大典。
“我什麼都未說。”
南宮落和她鬧脾氣:“你說了,就是什麼都說了。”
鳳清鸞見他如此,眼中懷念深砌,“阿落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兮凰。”有些不講道理的輕喚。
鳳清鸞湊近他,“又和我鬧什麼脾氣呢?”
“沒有。”
鳳清鸞好笑:“生出的氣能蒸熟一屜包子,如何沒有生氣?”
南宮落氣鼓鼓的瞪著她。
鳳清鸞剩下的那隻手掩唇輕咳兩聲:“彆氣了。還不容易消下去的紅腫,莫非你還想讓它腫起來,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哭了不成?”
南宮落拿帕子擦淚,平穩了呼吸,正眼看著鳳清鸞。
鳳清鸞點頭:“甚好。”
她將袖子放下,看著蘇雲暮那邊。
這一看,可不得了,兩位公子打起來了。
她頭疼問向身邊人:“打架的兩位公子是哪家的?”
“臣君也不知道。”
冷煙身邊坐著的夫郎一看是誰打架,瞬間就坐不住了。
“妻主。”
冷煙目光如炬的從打鬥的一些人身上收回來,柔和問向身邊的夫郎:“怎麼了?”
“你看蘇家公子那邊打架的是誰?”
譚風怕是自家的兒子。
冷煙聽話看去,只看了一眼,她悶聲道:“夫郎放心,不是司復。”
譚風拍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