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暮看著長勢旺盛的藥材問著念意,“念意。你覺得藥材長的怎麼樣?”

念意聞言小虎牙露了出來,尖尖的看著就很機靈討喜。

“公子,小奴不懂藥草,你應該問思意、思舟、念意和念寶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會毒,因此問著這四人再合適不過。

蘇雲暮倒是沒強求念意,他開口問著思意,“思意,你覺得如何?”

身量單薄嬌弱的思意笑笑,“小奴覺得長勢很好,公子的這片藥草好的連外面的都比不上。”

蘇雲暮勾唇,“看起來還不錯。你們若有需要就從這裡取吧。”

“是。”

一個下午,蘇雲暮走走停停,把院子看了一遍,他看到旺盛的花海後,走到金磚鋪的路上,上面的反刺的光刺的眼睛有點疼。

在遠處看著花長得低矮,可真當走進去的時候,發現有的花都到膝蓋上面了。

走到裡面的亭子裡,蘇雲暮才知道這是用了大功夫佈置的。

不多說,他抬步從另一條路出去了,走到了東南的林子裡。

他看向果樹,有的樹鬱鬱蔥蔥,哪怕是冬日都不曾衰敗,再看向一些不易存活的樹,上面也有葉子但是不多了,只有夏日到的時候才會有新芽。

看了一遍後,他心情好一些了,可還是不舒服。

念意八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公子今日是怎麼了?看起來有些煩躁。

回了正屋的外間後,蘇雲暮發小脾氣的坐在冰冷的凳子上,濃密捲翹的睫羽垂著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層陰影。

念意拿著墊子的手頓住,他看看思意,思意搖搖頭,他把墊子放在一旁。

軟綿綿的嗓音悅耳,“公子,怎麼了?”

蘇雲暮搖搖頭,興致著實不高。

蘇雲暮和念意八個人相處半年了,念意八人也沒有以往的拘謹。

念意捂住嘴偷笑,虎牙被遮於手後,“公子這是在為少主擔憂?”

蘇雲暮沒有說話,算是預設。

念意調笑,開解著自家公子,“少主福人自有天相,何況少主的武功除非三洲裡另外兩家少主,否則無人打過過少主,當然,現在可要再多個王爺了。”

不得不說,蘇雲暮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予秋笑道,清秀的小臉上掛著打趣自家公子的笑,“若是被少主她們知道公子那麼掛念她們,肯定少不了一番爭鬥吃醋。”

思舟本就愛笑,聽到他打趣的話接過話茬,“公子,予秋說的不錯,別說少主了,就是回了三洲,族裡的人都恨不得把你留在族裡。

而且,我聽說,若不是事多纏身,蘇族的各位嫡小姐都想和你一起回來。”

“你如何知道的?”念意狐疑的問他,歪歪頭說明不解。

“少主身邊的懦熵是個崩泰山不變的人,說起公子回三洲震動全族的架勢她都呆了,還說回來時差點沒有帶回來好多人。”

念意的聲音拉長,尤其是最後一個音一波三折,“原來是她,常年冷著臉的懦熵都這麼說了,可見是真的。”

就連安安靜靜的予意都捂著嘴偷笑,“是啊,公子,等少主回來你就可以你還作出這副模樣,保證少主知道緣由後能高興一年呢!”

蘇雲暮氣短了,“你們都敢打趣我了?”

幾人賠笑,“不敢不敢,怎敢打趣公子?這不是看公子不高興才說笑的。”

“哼,哪有那麼誇張?高興一年?走了都不和我說一聲,偌大的蘇府都歸我管了。”

念意拉長了話音,“哦~原來是因為這個,公子是怪少主未和你說就出了府,幾位嫡小姐都未曾告訴你,而公子不想管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