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有報應的!”江海波聲嘶力竭地怒吼著,眼中仇恨的火焰升騰。

馮慧則緊緊地抱著江海波,無聲地哭泣著,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江峰對他們的哭喊和咒罵充耳不聞,他臉上帶著變態的興奮,享受著這種折磨人的快感。

他著江暮婉痛苦的樣子,心中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和滿足。

“叫啊,繼續叫啊!你的叫聲真是太美妙了!”江峰獰笑著說道,在這昏暗的地牢裡面格外猙獰。

江暮婉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她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再次開啟,江雲顏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一抹殘忍的笑容,居高臨下地著被折磨的四人,語氣冰冷:“江暮婉,你不是很驕傲嗎?現在怎麼變成這副鬼樣子了?真是活該啊!”

法器裡面一股股血液匯聚於中心,彷彿一個神秘的瓷瓶。

直到鮮紅的血液注滿,江峰才抬手一揮,將法器收回手中。

剛剛恢復了一點氣力的江暮婉,漠然地著走近的江雲顏,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一口血水紛紛的啐出。

江雲顏猝不及防,頓時被血水沾染。

她滿臉的陰沉,表情近乎扭曲。

幾乎是毫不猶豫,她便走到江暮婉面前,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江暮婉一巴掌。

江暮婉蒼白如紙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江雲顏又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狠狠地往牆上撞去,發出一聲悶響。

“賤人!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可以被我們隨意玩弄的玩物罷了!也敢跟我囂張!”江雲顏惡毒地咒罵著,彷彿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洩出來。

江暮婉的氣息近乎虛無,直到兄妹兩個都累了,才住了手。

江峰笑眯眯地著手中的法器,催促:“小妹,還是回去修煉吧。父親說了,可不能弄死這個血奴!”

江玉顏扭曲猙獰的臉上恢復了些許的從容。

她輕輕點了點頭,翻手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又狠狠地在江暮婉的身上留下兩天深深的血痕。

冷酷的警告之音再次響徹:“賤人,本小姐就不信教不會你規矩!哼!”

說完,兩兄妹一同信步離開了地牢。

地牢再次恢復了死寂,只有江暮婉一家人微弱的呻吟聲哭泣聲在空氣中迴盪。

江海波哽咽著,著奄奄一息的女兒和老父親,絕望地對馮慧說道:“慧兒,我們……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裡了?”

他顫抖著手,絕望地著一旁堅固的石壁,眼中絕望升騰,“與其這樣苟延殘喘,不如……不如我們一起解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