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似乎感覺到了簡籬進來以後的變化,從後面用手捂住了簡籬的眼睛。“我帶著你往裡走,裡面已經收拾。”秦鍾低沉好聽的聲音在簡籬頭頂響起。

簡籬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甚至覺得焦躁不安也減輕了許多。

後背和後腦靠在秦鐘的胸膛。

秦鍾一隻手捂著簡籬,一隻手拿著簡籬買的東西,推著簡籬往裡走。

很快,簡籬的眼前就又恢復了光明,確實看得出是被收拾了一番,因為其實很明顯的在牆上還留著很多的鉤子和孔洞,之前是有東西掛在上面。

而牆邊堆在一起的東西好像就是之前掛在四周的東西。

此時的許仁名,一隻手就被銬在床頭的鐵桿上,正靠坐在地上,隱約可見後背和胸前是有鞭痕的,實在是沒眼看。

簡籬皺眉,噁心感從胃裡上湧。

想要喊人讓許仁名將衣服,可左右就認識秦鍾一個。

“凌瓏,給他把衣服穿上。”秦鍾此時開口。

原本站在一旁的男人從一邊拿起一件寬鬆的衣服,先是解開了手銬,而後將衣服扔給了許仁名。

簡籬見許仁名慢吞吞的將衣服穿好後從袋子裡拿出一瓶威士忌。

好戲要開始了。

簡籬瞬間變臉。

蹲下身,左手肘杵在腿上,手裡拿著酒,在許仁名的面前晃了晃。

“許總,昨天光我喝了,今天是不是也該輪到你了。”皮笑肉不笑的臉和冰冷的語氣讓許仁名不寒而慄。

許仁名此時已經經不起這般的笑面虎了。

他昨晚上就是精神和肉體的雙摺磨,一晚上沒閉眼了,太難受了那感覺。

許仁名左看看沒表情的凌瓏,右看看站在那同樣沒表情的秦鍾。

真想讓他們給自己一個痛快算了。

“別看了,現在的時間是歸我的。別怕,我不愛用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簡籬貼心的將威士忌的酒瓶蓋擰開。

“我啊,還是比較喜歡禮尚往來。”簡籬用酒瓶在自己與許仁名來回指著,酒水在瓶內發出聲響,同樣也是擊打著許仁名的內心。

“尤其是我喜歡加,倍,還。”簡籬將酒遞給許仁名,最後幾個字講得抑揚頓挫。生怕對方聽不懂。

“地上也涼。”簡籬左右看看,看到旁邊有把椅子。

站起身就走過去將椅子拉了過來。

將椅子面對著床頭櫃。

椅子放好。

“來,起來坐椅子上喝,也舒服。”簡籬拍了拍椅背。

臉上始終是在微笑。

許仁名顫顫巍巍的起身,眼神有些怯懦,拿著酒瓶慢慢的走到椅子邊上,現在只有言聽計從份兒。

那些閻王爺們,哪兒會說什麼呢,從剛剛開始就什麼都不說不做了,只任由這女人折騰。

許仁名本也不敢在秦鐘面前造次。

簡籬看見許仁名過來了,按上許仁名的肩膀,對方身子一抖,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這樣才對嘛。”

簡籬又去袋子裡挑了一瓶啤酒又挑了一瓶清酒,之後走到床頭櫃旁。將酒放在床頭櫃上。

提了提褲腿,就坐在了床頭櫃上,看著許仁名,翹起了二郎腿。“喝吧。我挑的都是貴的,都是好酒,別浪費。”簡籬語重心長的說。

許仁名眼睛一閉,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灌酒。

簡籬歪頭看了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拿出手機開始玩兒起了消消樂,時不時能聽到許仁名被嗆的咳嗽聲。

兩局結束,簡籬也不管許仁名有沒有喝完。

轉手隨便抓起了一瓶酒,是啤酒,簡籬將瓶蓋兒抵在櫃角,一下子就給撬開了。

凌瓏看著簡籬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