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親自帶著閆埠貴去了某個房間,顯然舉報這種事情,警察還是很重視的。

“這位大爺,你說你要舉報?”兩個警察坐在閆埠貴的面前,一個三十來歲叫董政,一個四十來歲常勝,這兩人面色都很嚴肅的。

“是,是,我,我要舉報。”面對這倆警察,閆埠貴說話都不怎麼利索了。

“那麼你要舉報誰?為什麼要舉報?”

“我舉辦我們院裡的傻柱,傻柱他最近特別不對勁兒。”閆埠貴連忙說道。

“傻柱?”那個三十來歲的警察董政一愣。

“哦,何雨柱,他大名叫何雨柱,不過我們平時都叫他傻柱。”閆埠貴連忙解釋道。

聽到何雨柱這個名字,董政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你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

“對對對,我就住在那兒!”閆埠貴連連點頭。

這位董政,赫然就是上一次何雨柱找警察的時候遇到的那位,因為這年頭,主動上門找警察報警的人很少,再加上何雨柱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所以董政對何雨柱的記憶也算是比較深,再加上也沒過去太久,以至於當閆埠貴提起傻柱的時候,他就想起來閆埠貴說的傻柱是誰了。

“小董,你知道那個何雨柱?”四十來歲的警察常勝沒想到董政好像認識何雨柱,忍不住問道。

“嗯,之前何雨柱來過咱們派出所報案,說有人搶他家的房子,就是我處理的。”董政點點頭。

“有人搶他家的房子?”常勝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閆埠貴,他這個時候的第一反應,就是閆埠貴不會是出於報復才來派出所舉報何雨柱的吧?

“政府,兩位政府,我們家沒搶他的房子,我們是以為他離開四九城以後不會再回來了,所以才搬進他家的。”閆埠貴幾乎不打自招的喊道。

他這麼一喊,反而更讓董政和常勝兩人以為閆埠貴是在打擊報復何雨柱呢。

“那行,你說說,你舉報何雨柱什麼?他那裡有不對勁兒的嗎?”董政拿著本子和筆,隨時準備記下來。

“政府,何雨柱他每天晚上很晚才回來,每次回來的時候,都不喊我給他開門,我們四合院晚上八點就落鎖,他每次十點多十一點才回來,但是落鎖之後,他從來都沒喊過我給他開門,但是每天早上,我就看到他出現在院子裡……”閆埠貴連忙說道。

閆埠貴說的,這些也的確算是個問題,但是要說何雨柱一定就有問題,這並不確定。

尤其是董政,並不會因此來懷疑何雨柱。

主要是他不認為一個敵特或者壞分子的人會主動來找警察求助。敵特,巴不得把自己隱藏的死死的,怎麼可能會遇到事情之後主動報警的。

不過儘管董政不太相信何雨柱有問題,但是既然閆埠貴來舉報了,他們也還是需要去四合院那邊詢問何雨柱,以防萬一,畢竟萬一要是何雨柱有問題呢。

所以董政和常勝他們倆,就跟著閆埠貴去了南鑼鼓巷95號大院。

當四合院裡的人看到閆埠貴竟然帶著警察回來的時候,四合院裡幾乎所有人都躲避的遠遠地。

警察這身衣服,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挺畏懼的。

“你說,閆埠貴他帶著公安來咱們四合院幹什麼?”

“誰知道啊。不過準沒好事兒。”

“閆埠貴他這是帶著公安去找誰啊?”

“是去找傻柱的吧。”

“傻柱?傻柱犯事兒了?”

“不清楚,不過總不能是因為傻柱不願意把房子給閆埠貴所以被閆埠貴報復吧。”

不少人在小聲的議論著,都鬧不清閆埠貴為什麼會把警察帶回來。

而易中海看到閆埠貴帶著倆警察來到中院的時候,易中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