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還會分崩離析。”

“笑話,一個懼內到要給夫郎幾天就寄一封負荊請罪信箋的人,如何統領天下?”

“你,卑鄙無恥,竟然偷劫我的信?”姬子萩怒火中燒的罵。

黎漾冷哼一聲,從袖中掏出一沓信紙,隨手揚了。

紙張足有幾十張,紛紛揚揚的落在地上,一些膽子大的朝臣,斜眼掃一眼。

【哎呀媽呀!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只見,那每張信紙上都有一幅姬子萩巧笑倩兮,或故作無辜,一幅比一幅不堪,丟盡了身為女人的尊嚴的畫像,還有那些簡直扭曲三觀的認錯言辭。

關鍵是,衣服單薄還暴露,比之城中那些倌院的小倌都來的勁爆。

看到信紙的大人們,眼睛都斜的痠疼,心裡憋笑憋的難受。

姬子萩看著終於露出嘴臉的這些人,她忽然笑了,笑的豔如星月,又寒涼如冰。

須臾,她緩緩收起笑,緊緊盯著黎漾,道;“你在找死。”

“哦?”黎漾卻是一拂衣袖,雲淡風輕的挑眉與姬子萩針鋒相對,不甚在意的說;“那咱們就看看,到底誰先死。”

姬子萩聳聳肩,無所畏懼的道;“你以為我把我的兵將都弄出皇城是為何?

你以為你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呵,我是怕收拾你這個老陰比的時候連累了我的人而已。

她們不在,我才能殺的痛快。”

“當真是狂妄自大的令人討厭!”黎漾冷哼一聲,退後一步。

下一瞬,黑壓壓的上千死士,將姬子萩圍在其中。

姬子萩翹著二郎腿,撇嘴看向被幾層死士保護在內的黎漾。

啐了口;“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裡!”

隨即她又話題一轉,問道;“你可知道你師父的身份?”

不妨姬子萩有此一問的黎漾微頓,稍頃,她皺眉道;“你知?”

姬子萩噗嗤一笑,;“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思來想去,想來思去,你師父啊……她的身份,很可疑。

她無疑是很在乎這個世界秩序的,可她又不自己出面統治,而是九曲十八彎的找救世之人。

我猜你應當也是純陰無垢體的天命之女,所以她費盡心思的培養你。

可後來發現,你的心思太重,面上風輕雲淡無慾無求,可她是誰?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逃過她的感知力。

所以,她讓人指引我,讓我走上匡扶天下這條路,而你,便成了她給我留的一道難題。

是除是留,就看我能不能掌握你。

若能掌握你,你便是我的最大助力。

若掌握不了你,你就會是我最強勁的對手。

可,我這人腦子不復雜,那些彎彎繞繞的陰謀陽謀,我不及你會玩啊!

所以,能動手,那就儘量不要留活口。”

聽罷姬子萩那不怎麼靠譜的推理,黎漾冷笑道;“你還是沒說,師父到底是何身份。”

姬子萩靠在椅背上,伸出手,十指左右晃動,;“不不不,她的身份是天機,我就算想告訴你,你也聽不到。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驗證。”

姬子萩看著黎漾,含笑,一字一句的說;“她是……”

就在姬子萩要說出明令身份的那兩個字時,外面晴空萬里的天氣。

突然一道驚雷炸開,劈在大殿的御階上,掩蓋了姬子萩出口的倆字。

姬子萩果然如此的笑看黎漾,道;“你看,我就說,你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