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神人?”

姬子萩莫名其妙地看向那騎著馬擋在大軍前面的女人。女人的身後十餘人,皆是一身標配的土匪裝扮。

只有為首的女人,一身赤紅卦袍,看著乾淨利落,也整潔許多。

她策馬擋在十萬大軍前,彷彿十萬大軍是地裡的蘿蔔白菜般,對她毫無威脅。

姬子萩挑眉,有趣的看著她,道;“你是何人?”

女人一身江湖氣的,抱劍拱手,瀟灑的說;“好說好說,鳳棲山,雲峰寨,曲鳳鳶。”

“哦?是兩脈三山的綠林姊妹啊。

那你可認識落霞?”姬子萩道。

曲鳳鳶一愣,;“你竟認識我們兩脈三山的新任匪首?”

曲鳳鳶當即一樂;“難不成還是自己人?”

姬子萩笑著點頭道;“落霞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生死之交。”

曲鳳鳶一拍手掌,激動的道;“哎呀!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我們匪座,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啊!”

“只是……,閣下,知道我們匪座去哪了麼?

這雖然兩脈三山算是團結在一起了,可匪座突然間就跑了,然後一去無影蹤。

時間長了,兩脈三山怕是又要分裂。”曲鳳鳶又接著道。

姬子萩聳肩攤手錶示她也不知道,;“我上次和她告別時,她是追著……”

姬子萩話音一頓,看一眼她身旁坐著的世無雙,然後改口道;“她追著一個男人跑了。還放下豪言壯語,說再與我相逢之時,定會攜夫帶女,與我把酒言歡。”

曲鳳鳶搖頭失笑;“這確實是匪座能幹出來的事。

她還真是……不管我們的死活啊!”

…………

“阿嚏…阿嚏,~~”這誰啊?閒著沒事在背後說我壞話。

落霞躺在馬背上,頭枕著馬屁股,隨著晃晃悠悠的馬兒,悠閒自在的行走在一處遍地野花初綻的山谷間。

她側頭看向不遠處,坐在馬背上明顯在神遊天外的謝景川。

落霞咂咂嘴,隨即笑著說;“小川,你要是想回大衍,那咱就回去唄,多大點事,不至於每天恍恍惚惚的啊!”

“別叫我小川,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謝景川冷聲道。

“不是,我叫你一聲小川怎麼了?手手不讓牽,小嘴小嘴不給香。

我這一路屁股後面給你鞍前馬後,沒功勞也有苦勞吧?叫聲小川也不許。

謝景川我告訴你……”

謝景川涼涼的看著她。

落霞一噎,即將出口的混言混語麻溜一轉;“不許就不許,我等著就是。嘿嘿!”

謝景川也不是話多之人,他鏘啷一聲,拔出佩劍。

落霞無奈的耷拉著臉;“又來?你那身子你不嫌累的慌麼?

你說你又打不過我,每次我接招都是大氣不敢出,生怕傷了你……哎哎哎,能不能別劃破衣服?

我真的就這一套衣服啊!。”

謝景川一言不發,劍招凌厲的攻擊落霞。

落霞則是,赤手空拳,以手為劍,敷衍著謝景川的攻擊。

突然,謝景川胸口一悸,眼看就要從馬背上跌落,落霞忙一個滑鏟,穩穩接住落下馬背的人。

溫香軟玉在懷,她一臉擔心的問;“如何?是不是心悸又犯了?

都說了不要打,不要打,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謝景川臉色紫漲,不看落霞。

落霞見此,忙伸手,從謝景川馬背上的袋子裡,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藥丸,給他服下。

謝景川這次沒再抗拒,而是微微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