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服的男子,賓士在無盡的曠野上。

耳邊呼呼的風聲,和身下的顛簸,讓徐子瑜有點子暈馬。

而乘風狂奔的柳動蟬卻是滿臉笑意,他低頭看一眼腰間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他揚聲道;“徐二,我來年就十九了,你打算何時娶我?”

“嘔~”

徐子瑜胃裡翻滾著,終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吐了出來。

雖然她極力的側過頭,可難免還是被風吹的把零星的汙穢弄到了柳動蟬的衣服上。

見此,柳動蟬一勒馬韁。“籲~”

馬兒一聲嘶鳴眼底踏步。

“你,暈馬?”柳動蟬忙扶著她下了馬背。

“嘔~”徐子瑜又幹嘔了兩下,神情懨懨的道;“對不住,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柳動蟬又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仔細的幫徐子瑜擦著嘴邊和衣服上稍許的汙穢,道;“我問你,什麼時候娶我?我明年開春就十九了,我的年歲不小了,你再這麼糊塗下去我就等不及了。”

徐子瑜一僵,繼而面色微紅;“我···,我這人很無趣,我怕···委屈你。”

“你···,是在委婉的拒絕我麼?”柳動蟬的手僵在半空中,抬頭直視徐子瑜的眼睛。

“只要你說一句,不會娶我,那,我就死心,以後不會再纏著你。”

“不,動蟬,我···我沒說不娶····”

“那就是娶嘍?”柳動蟬眼睛猛然一亮,激動的說;“開春二月初二,我生辰,你家上我家提親,可好?”

徐子瑜靦腆的點點頭;“定如約,不相負。”

這邊是撥開雲霧見晴天,而姬子萩這邊卻成了劍拔弩張的局面。

“你們是誰?為何攔住我們去路?”姬子萩看著前面三人那奇奇怪怪的打扮,神情凝重的問。

“哈哈哈哈,比天惡。”

“嘻嘻嘻,比地惡。”

“呦呦呦,比人惡。”

一人手持柺杖,禿頭婆,一人白髮蒼蒼大金牙,還有一人老態龍鍾笑面虎。

這三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姬子萩皺眉;“你們有什麼事麼?”

“呦呦呦,事不大,只要你命,我們不幹壞事。”

姬子萩;“·····”【呵,都要要我命了,我還能跟你們客氣?】

隨即問道;“咱有仇?看三位年紀,我也夠不著殺你們雙親啊?

可看著你們這模樣····就是一副斷女絕孫的面相,應當沒後代給我殺啊?”

“你···,呵~,呦呦呦,小嘴挺毒啊,怎麼,一月前你殺了我徒弟,刀疤娘,這麼快可就忘了?”

姬子萩心裡一咯噔,【這還真是來報仇的啊!,這天殺的原主,你殺人要我背鍋,我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