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萩手一抖,她竟然覺得····男人撒嬌,竟也毫無違和感?

主要是徐子言的長相十分秀氣,也沒塗脂抹粉,就算在她原本的世界,也屬於雌雄莫辨的那種愛豆,是很可愛的那種暖男小奶狗型別的。

就算撒嬌,也並不是那種偽娘感,而是從內而外的清秀可愛。

·········

“郎君,水秀已經快十日未有傳回訊息了,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山青放開一隻空信的信鴿,擔憂的說。

正提筆寫著什麼的梧雙棲,筆尖落下一滴墨,暈染了紙張。

他將那張寫了一半的紙團起,扔進一旁紙簍中,復又重新起筆。

“不會的,姬家有子萩的長命燈,若有什麼意外,姬家一定會說的。

她們此時應是到了百歲山,許是,哪裡不方便傳信回來吧。”

卻在這時,一個家僕從外院急匆匆的跑進來,道;“家主,青州來信。”

說著,將一封信恭敬的遞給梧雙棲。

梧雙棲低頭看著那封信良久,須臾,他伸手接過信封,隨即,揮手讓僕人退下。

他看著那黃皮信封,心中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些不安。

當看到信封上的署名是,青州徐氏,徐子瑄時,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署名是青州徐氏,那就代表著是私非公,若是公事,那署名便會是青州刺史了。】

展開信紙,入目的第一句便讓梧雙棲原本就不安的心,咯噔一聲。

只見信中字跡狂狷;“見字如吾,此番來信,因姬家女,子萩,在生命垂危之際,得我徐氏相救,為報救命之恩,故而自願娶我徐氏嫡出幼弟,徐子言為夫。

雖無三媒六聘,但天地可證,婚書已成。

念,弟妹與梧家主有情,遂吾可助其吞掉南川氏,以此作為誠意,若來日梧家主和家弟有緣成為一家人,需遵守今日之約,不可為難於他。

家弟性情純善,必不會阻止梧家主與弟妹的緣分·······。”

梧雙棲一臉陰沉,手中信紙滑落,愣怔的跌坐在椅子上。

山青不明所以的拿過書信,看到信中所述內容,後,氣的嬌軀亂顫。

“呀呀個呸~她姬子萩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花心大蘿蔔,她這樣的浪蕩女,怎麼能配得上郎君的深情厚誼·····”

“還有,這信中隻字未提到水秀,而水秀又好些天沒有音訊,會不會·····嗚嗚嗚~郎君,水秀會不會死了啊?嗚嗚······”

梧雙棲頹敗的低垂著頭,聲音冰冷;“寂月,去查。”

“是,家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只有那微不可察的一抹氣息,極速遠去。

而在差不多的時間了,多方人馬也都陸續接到了訊息。

姬家,書房內,姬凌天一臉無可奈何的瞪著桌案上攤開的信紙。

一旁放著的信封上的署名,同樣是青州徐氏,徐子瑄。

鳳棲山脈,赫連族地。

赫連鏡堯垂著眉眼,他猛的握緊手中信條,瞬間,信紙成飛灰。

“呵,我還真是可笑,竟然差點信了你當初的那番信口開河·……”

“郎君,你仔細身子,你這次死裡逃生,全是那姬子萩害得,還好多虧了百靈谷,穆清茵,穆姑娘,要不是她恰巧前來拜訪,說不定····”墨風紅了眼眶。

憤憤地又道;“那姬子萩倒好,在那喜氣洋洋的當新娘官,洞房花燭,嬌夫美眷,而郎君你卻是差點死掉。

郎君,那姬子萩簡直是狼心狗肺····”

“墨風。”赫連鏡堯面色蒼白,神情懨懨的道;“她,並不欠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