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並不覺得自己很另類,就算在二十一世紀,一米七的男人比比皆是,不到一米七的也大有人在。

她這樣的頂多算是女尊世界裡的中下等身高而已,又不是殘障人士,有什麼好自卑的?

她自卑也是自卑現在武功地位,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長相方面,頂多也就是不那麼自信罷了。

還不等姬子萩回嘴,就見梧雙棲一言不發淡漠的睨一眼蜷縮在地上一身血汙斷了一條手臂的刀疤娘。

姬子萩只聽見咻~的一聲拔劍和鏘一聲歸鞘的聲音,在看向刀疤娘時,她已經人首分離,死翹翹了。

姬子萩嚇得一口氣卡在嗓子裡,不停的打嗝。

“嗝~”

“呱噪。”梧雙棲丟下兩個字後,頭也不回的飛身離開。

姬子萩不知是他那句聒噪,說的是刀疤娘還是她,嚇得忙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

可看著那頭身分離的屍體,姬子萩更害怕了,忙不迭連滾帶爬的也跑了。

跑到河邊時,她看到自己的靴子還在那,雖然溼透了,但好歹走路不硌腳,於是她又慌手慌腳的把布靴套腳上,淌著水順著來路往回返。

可,僅憑雙腳走,她走了半天都還沒走出這個峽谷,姬子萩是又累又喪。

於是她琢磨著要不先找個地方打坐調息恢復內力再說。

她一番檢視,最後在一處三塊大石的夾縫裡找了個位置開始閉眼調息。

內傷倒是沒多重,就是內力被耗空,丹田氣海空虛,打坐調息幾個小周天,應該就能恢復個七八成。

洞內,氣流湧動,以姬子萩為中心迴圈往復。

而洞外不知從何時,竟是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北風呼嘯,將雪花吹進山洞,卻被山洞內自成一體的氣流隔離在外,瞬間融化。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峽谷內已是白雪皚皚,樹枝枯葉上積雪層層。

夜晚,也即將到來!

寒冬臘月,萬籟寂靜,只有嗚咽的寒風和簌簌的落雪聲,拍打著那個揹著揹簍,雙手緊緊護著燈盞,步履艱難的人影。

她從東北方向的一條小路上,進入峽谷,不知是不是因為害怕還是什麼,她口中一直喃喃自語。

“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妖魔鬼怪快離開……”

她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躲在燈盞後面觀察著四周,頭上身上都是積雪。

“咦~?”

忽然,她咦~了聲,在原地轉了兩圈,不確定道;“這,個峽谷,是不是三天前那個?”

“嗯,感覺有點熟悉,哦對了,我記得那邊石林中,有個夾縫。”

她看西北方向的一處有些複雜的石林,隨即決定過去看看,想確定這究竟是不是她三天前經過的那個峽谷。

“哎呦,還真是,這個三角石洞我三天前還在這歇過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