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確不叫太乙,而名絕雲,此城乃大明城,而青某確實不是樵夫,而是醫師。”

我向二人伸手,請他們席草而坐。

老者爽朗的笑著坐在我身旁幾米處。而少女則是站在老者身邊,輕輕扶著老者的肩膀。

“此地風光乃大明一絕,只不過山高水遠,鮮有人踏足。”

這裡的風景在我眼中,是另一個世界所不能企及的。

我認同的點點頭:

“若常有人叨擾此地,也就見不到如此美的風雲了。”

青斛聞言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片片白雲與風兒嬉鬧,彷彿幾個調皮的孩子,在天空玩耍。

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感慨道:

“我來此地已經很多年了,這條路也走過很多遍,但是我好像從未抬頭看這白雲。許兄目光,在青某之上啊哈哈哈哈”

我有些彆扭,被一個老頭子稱呼為許兄。

連忙擺手道:

“青老莫要折煞我了,若您不介意,可叫我一聲小許。”

聞言,青斛哈哈大笑,伸手從腰間取下一個酒壺,仰頭抿了一口。

頓時濃烈的酒香四溢。隨後把另一個酒壺遞給了身後的少女道:

“小稞,替我將酒送予許小兄弟。如此美妙之景,如此美妙之人,豈能不痛飲一壺?”

身後的少女有些無奈,安靜的向我走來,然後將酒壺雙手遞上。

我對著少女溫柔的笑笑,將手從溪流中拿出,在身上擦了擦,同樣雙手接過,對少女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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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青稞。”

少女有些不好意思,俏生生地欠身道:“不用謝,這酒有些烈,許哥哥你”

少女話還未說完,我便擰開壺塞,仰頭灌了下去。

硬生生把她的話堵在了口中。少女更無奈了,退回到青斛身邊,送給了青斛兩個大白眼,不過還是輕輕扶住了他的肩膀。

一口烈酒下肚,一半酒香,一半花香。先是辛辣,隨後柔和。

我一臉驚喜:

“好酒!敢問青老這酒是何花所釀?”

只見老人滿臉開心,大笑道:

“此酒乃絕雲石斛所釀,若是能入許小兄弟眼,青某改日再送小友一罈。”

“只可惜絕雲石斛稀少,青某也只餘三壇成酒,否則定與小友痛飲幾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聽聞也笑了起來。

此時太陽已經半落,這時我想到,二人從山上下來,怕是要回家去。

二人背上的木簍中似乎是一些藥材,而老者又說他是醫師,我連忙問道:

“青老可是要去行醫?”

青斛擺擺手笑道:

“近來風調雨順,身患病症之人也比往日少了許多,此行上山是教青稞一些識藥之術,並無要醫之人。”

我抬抬手中的酒壺,站起身道:

“能遇青老乃是我的幸運,我兩袖清風,也沒什麼能送青老的。”

青斛擺手道:“此酒並非禮,何須回禮,哈哈。”

我低頭環視周圍,眼睛一亮,伸手摘下一棵六葉草,上前兩步輕輕放入青稞的髮絲間。

我看了看,頓感滿意:

“折草贈花,相得益彰,哈哈哈。”

青斛也在青稞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與我相視一笑道:

“此面山下往北十里處,有一小院子,乃是青某之處,若小友無處可去,可同青某徹夜痛飲。”

我笑著搖搖頭道:

“地為床,天為被,天下之大,何處不能為家?青老請回吧。”

青斛抬頭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