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睜眼(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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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畟聽著霜卉這一段話,沉默不語起來。他不知在想著什麼,神情有些渙散,可手還在緊緊抓著蕭皖。
見狀,蕭皖倒是瞧上去一副樂觀的樣子,她勾唇帶著點笑意打破了這份沉寂。
“那不是挺好的,且先把皇上的病穩住,若真能治癒,皇上就不必擔心良將難覓了,也不用勞煩叱威將軍出手,直接御駕親征好不爽快?”
她說著,嬴畟抬頭看向她。看她眼中滿是暢快,並沒有半點失意,心中好像堵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如今就是,因為母蠱的緣故,皇后娘娘可以做皇上的‘彘’來行仙術,就算不是血親,可也依然有效。”霜卉拿著烤好的銀針過來,她蕭皖身邊,她就很配合的伸出了手。
“而她體內的寒毒對你的熱度也很有效,正好算給了您一條活路。”
銀針刺破了她的指尖,血緩緩流出一道小小的溪流,順著她的指尖淌進了那瓷瓶裡邊。
“那如此作用,我體內的母蠱之毒可會對他有所影響?”蕭皖聽她說著,反倒是先擔憂起了嬴畟。
“無礙的,毒在經脈,不在血液。”霜卉搖搖頭,示意她安心。
毒在靜脈留存,所以蕭皖的脈象屢屢呈現出死脈的樣子。她天賦異稟,繼承了她母親的那一身奇佳的根骨,自然就也繼承了這一份不可逆轉的毒。
蕭皖聽此,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看著血液緩緩流滿了半個瓷瓶,隨後指尖的傷口被霜卉用帕子摁住,血不再流出。
她拿開了那隻帕子,血不再淌的肆意,只慢慢的匯了一顆小血珠。本想拿帕子再擦一下,身邊的人卻接過了她的手。
嬴畟手邊放著姜介剛剛遞上來的藥膏,他輕輕用手帕把血珠擦掉,而後仔細的用手沾著藥膏替她塗上。
“不用上藥,只一會就好了。”蕭皖看他這樣子,指尖蜷縮起來,不讓他再繼續把藥膏塗厚。
“你總不在意”他輕聲說著,卻也沒強求,把藥盒扣上了。
“嗯?”蕭皖看看身邊情緒不對的人,對著霜卉和姜介揮揮手。
霜卉明瞭,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心下有些無奈。恐怕蕭皖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自己看著皇帝的眼神到底帶著多少情,還在裝作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從藥箱中取了一盒膏藥擱在了桌子上,隨後就把身邊一臉懵的姜介拽了出去。
大門吱呀的關上,廳堂內只剩下緊挨在一起的二人。只剛見兩人出了門,皇帝就眨眼間撲了上來,把茶盞掃到一邊,一把把人壓在了桌案上。
蕭皖看著茶盞骨碌碌的滾開在桌角旁邊來回打轉,她伸出手撫了一下,沒讓它掉在地上。
嬴畟一手墊在她脖頸之下,怕她受傷也怕她逃開。根本不用猜皇帝要做什麼,蕭皖已經被他另一隻手捂住了眼睛。
二人在忘記被熄滅的燭火邊,隨著火苗搖曳飄蕩出影子。
一次比一次猛烈,皇帝心中想哄人,可實在是忍不住,如今只能越來越裑入的糾纏才能讓他心靜幾分。
氣息混亂交織起來,不等她喘勻,皇帝就又追上來了。
在她脖頸的那隻手越來越不安,他也愈發急切。掌心帶著溫度,從她後頸爬到了她的喉嚨上,掐著她的脖頸並不算輕,有微弱的窒息感。
黑暗中只覺得越發頭昏,不過倒還算可以忍受,她倒覺得皇帝的確喜好如一,自己舎又被咬的發麻。
燭火燃燒著,有蠟油淌在燈臺上再凝固。燈芯燃的有些長,火越發不穩。
“差不多了,要掐死我麼。”
臨界時候蕭皖偏開了腦袋,不讓他再來。她一雙手根本沒有推他,一直就這麼垂在身邊兩側。
嬴畟知曉她故意沒反抗,忽然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