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涼,就像是和娘娘的氣質一樣。

“那日臨行前娘娘給皇上贈面具時候,贈與我的,命我守著皇上。”

霍薪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依稀記著禾玔手中似乎是架了一把刀。

“這刀怎麼樣?”霍薪嘗試著小幅度的用了兩下,並沒感覺出如何特別。

“非同凡響。”唐鈺語氣之中有些讚歎和驚詫,他看著這刀接著說,“分明就是一把為了暗殺而鍛造的刀。”

“暗殺?”霍薪重複了一句。

奉煬手中的刀刃服務於暗殺倒也不算難猜,不過皇后娘娘還真是同皇上心有靈犀,知道皇上帶著唐鈺去是為了讓他做什麼,合人心意的送了這麼一把利刃。

“夕流閣,果然不凡。”唐鈺感嘆了一句,把刀從他手中接過來收回了刀鞘中。

“的確不凡,也真兇險。”霍薪附和,隨後走近了他身邊同他並排站立,聲音放輕了只能由兩人聽清的說著,“若是皇上沒能和娘娘恩愛,還不知如今到底得是什麼情形呢。”

此話一出,唐鈺臉上也露出了些表情。他平日裡都帶著面巾不用注意神情,如今一時之間摘下了短暫的不適應著,總部收斂神色。

“你說娘娘要反,那得是多麼國動山崩。”

“娘娘要反,第一個死的估計就得是你了。”唐鈺幽幽的說著,瞧了旁邊人一眼。

“嗯?”霍薪有些不服,迎著他說著,“憑什麼是我?怎麼不是你和唐奕呢?”

“你的那兩罐金瘡藥賠了嗎?”唐鈺說著,臉上帶著揶揄,朝著他勾了勾唇。

想起這般往事霍薪少見的吭不出聲來,只能一個勁的眨巴眨巴眼。唐鈺終究是年長几歲,帶著些穩重,沒再為難他。

他對著天空嘆了一口氣,長舒了一口氣心氣兒,放鬆了下來。

“總之如今這般,實在是萬全了。”

:()肆意妄為,娘娘只受皇帝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