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有些好笑,這些人腦子不正常嗎?

看到個劍客就敢上去搶劫,真不怕遇到能一挑多的劍客啊?

“你笑什麼?”

一人兇惡地揮起重劍劈向喬澤,喬澤彎腰躲過反手刺入對方的心臟。

“找死!”

“呼呼!”

數道勁風在身周出現,這些人一起揮出重劍封鎖了喬澤的位置。

喬澤沒有任何地方能躲避。

就在他們以為喬澤必死無疑時,喬澤卻跳馬躍到半空,一道銀白的半月環出現在原地。

人頭落地。

看著這些倒下的匪徒,喬澤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腦子出問題了敢在這個節骨眼搶劫劍客。

現在前往劍山的劍客確實非常多,但同樣的強者也非常多啊。

喬澤收劍要將野犬劍收入劍匣,卻發現野犬劍有些異常。

劍上的鮮血沒有順著劍身流下來,而是滲入了劍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野犬劍這把劍的劍芒似乎更耀眼了點。

喬澤有些疑惑,之前殺那些劍徒的時候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啊。

難道說是跟被殺的人的實力也有關係嗎?

那些劍徒連劍客都算不上,所以野犬劍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野犬劍這把劍不屬於高塔內的武器,他沒法檢視資訊。

不過這把劍跟幻空刃的強度是沒法比的,喬澤也不打算去細究。

跟隨著喬澤的這匹馬似乎已經習慣了這些打打殺殺,沒有絲毫的受驚。

喬澤回到馬上,繼續向前。

接下來的幾天,喬澤遇到了越來越多的生死決的劍客。

野犬劍也在其中的餵養下變得越發銳利堅韌。

終於,喬澤來到了隕劍關關外。

關外一個將軍率領著幾千士兵攔在隕劍關門口。

成千上萬的劍客聚集在隕劍關關外,沉默地看著將軍。

將軍哪怕歷經無數戰場上的廝殺,被眾多強大的劍客們看著心裡也沒有底。

他高聲喝道:

“奉司主命,入隕劍關後,關內不得廝殺,若有廝殺,不得入劍山。”

沒有人回應他,他尷尬地命令士兵讓開道,眾多劍客無視了將軍進入隕劍關。

看著這些桀驁不馴的劍客,將軍雖然心有憤怒,但卻不敢發作。

無論他承認與否,現在各種劍派才是這個國家的實際統治者。

其實倒不用他多說,所有的劍客都不會在隕劍關鬧事的。

哪怕是再窮兇極惡的劍客,來到了隕劍關也會老老實實的。

因為這是無數劍客揮出的人生中的最後一劍的地方,甚至很多劍客在意識到自己時日無多後,便也會來到這裡揮出自己一生中最強的一劍。

喬澤下馬,順著人流進入隕劍關。

一股強烈的威壓傳來,喬澤感覺自己的腳步都變得遲鈍。

隕劍關內是一大片赤紅色的荒地。

無數斷劍鏽劍插在地上,到處都是劍痕。

背後的野犬劍在震顫,喬澤取出野犬劍,彈了彈劍尖,野犬劍才平穩下來。

有無數深入土地的數米劍痕。

整片隕劍關方圓幾里地內,寸草不生。

隕劍關內形成了一種特殊的能量場,這些劍痕永遠不會被癒合,除非被新的劍痕覆蓋。

喬澤蹲下身,撫摸著這些劍痕。

每一道劍痕都有不同的風格,有的以穿透力為主,雖只有數厘米的大小,卻深入地底數米。

有的以範圍殺傷為主,雖然很淺的一層,卻有數十米長。

劍客們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