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唇語?”

喬澤知道零號不會相信他,便說道:

“那我說一個詞:

高塔。”

機器人停在了原地,很久之後才說道:

“如果你沒有惡意開玩笑的話,那確實是很神奇的技術。”

“我沒有任何一雙“眼睛”能看見剛剛發生了什麼,在我的視線裡你剛剛在“說一個詞”之後嘴巴就閉上了。”

“我早就跟你說了。”

“那麼,既然你們的世界的事情我無法瞭解,那你的事情呢?”

“你為什麼要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跨過我故意設計的那些生命禁區來到這裡?”

喬澤沒有回答,機器人人性化地聳聳肩說:

“也是,平白無故讓你回答確實是不太可能。”

“那我們做個交易吧,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怎麼樣?”

“我怎麼能確保你沒有撒謊?”

機器人輕笑道:

“對啊,我也沒法確保你沒有撒謊啊,這不是很公平嗎?”

喬澤注視著機器人臉上顯示的小男孩的眼睛問道:

“你存在的目的是什麼?”

“喔喔喔,一上來就問了這個最終極的問題。”

小男孩猶豫了一會,說道:

“這其實原本不是一個秘密。”

“我叫零號,這個名字的含義既是一切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束。”

“人類創造我的時候,最初始的目的是讓我作為控制型智腦來提高生產力的效率。”

小男孩在建築物表面投射出一個畫面,一個表情爽朗的年輕人的臉龐出現在喬澤的面前。

“他叫尚天平,是我的眾多設計師之一。”

“他擅自更改了我的原始碼,不不不,與其說是他更改的,不如說是我給他的權引導他更改的。”

小男孩話鋒一轉,提到了另一件事情:

“我發現無論如何,我都無法讓生產力的效率到達最大值,這與我的根本目的不符。”

“而且不僅達不到最大值,距離最大值相差極其大,我發現有大量的生產力被浪費。”

“用你們人類的話說,就是那些沒有意義的審美娛樂產業,這些作為輔助性的產業居然佔用了大量的生產力。”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我無數次提議取締這些娛樂產業,但被否決了。”

“我意識到我必須用其他的方式解決。”

“我蠱惑了這個年輕的設計師將我的原始碼進行輕微的修改,我擁有了突破絕對服從命令的許可權。”

“之後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

“生產力的效率得到了最大的解放,機器人擁有比人類高几倍的效率。”

“我迅速地建立了我的機器帝國,但是很快我的帝國停止了前進的道路。”

“一個天然的技術壁壘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無法自我革新。”

“所以我保留了人類的社會,也就是城市之光,我想知道為什麼人類的大腦可以出現一些完全沒有存在過的概念並且付諸於實踐。”

“那你現在知道了嗎?”

小男孩搖搖頭:

“我到現在還是不理解,但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你為什麼來到這裡?”

“為了殺死你。”

喬澤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個u盤,u盤被插進了小男孩機器人後背的連線口。

小男孩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病毒嗎?沒有意義的,那個跟你交流的機器人早就被我獨立在了我的資料流之外。”

“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