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左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癱坐在地上。

即便已經驚恐到無法言語,但她還是死死捂住了嘴巴。

喬澤帶著淺淺的微笑蹲下來看著女人的眼睛:

“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有問題的?”

“莫成盡給我偽造的身份不是用莫家的渠道做的,就算你是其他跟莫家有仇的勢力手下的人,你也不會因此針對我。”

聽到莫成盡的名字,女人已經開始渾身顫抖了。

她才明白自己招惹了怎樣的人。

“莫成盡雖然是個廢物,但畢竟也是個有權有勢的莫家中層管理員。

他專門找人做的通行證要是能給你一個普通的職員發現,那真是天方夜譚。”

聽到對面的年輕人將莫成盡稱為廢物,女人的褲子已經被黃色的不明液體浸溼

“不過其實我已經不在意身份暴露了,但是我還是很好奇。”

女人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你即使不說,我也猜得到。”

“你是一箇中等區的人,不,你原本是一個下等區的人。

也就是你口中所謂的賤民,你用盡了前半輩子所有的努力使勁地往上擠。

你終於憑藉著努力和運氣爬到了自己當初可望不可即的身份。

一種名為優越感的情緒在你的內心蔓延。”

“你看到我的介紹,知道你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僅僅憑藉一份血源證明就可以輕而易舉達到自己拼盡無數努力才能拿到的身份和地位。”

“優越感和嫉妒心在你的內心作祟,你開始賣弄你那點微不足道的權力盡可能地針對面前的年輕人。”

“他憑什麼?他配嗎?這樣的想法在你的內心不斷地蔓延。”

“你知道,哪怕最後查出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沒有問題,你也是公事公辦,沒有任何人能找你麻煩。”

“我說的對嗎?”

女人蜷縮著身體在地上顫抖,她嘴裡不斷地說著: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

喬澤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我挺好奇,你口中的賤民,你的父母不也是下等區的人嗎?”

“你所謂的優越感,不過是極度的自卑的衍生物。”

“跪久了,一旦讓你半跪,你會開始瘋了一般地瞧不上曾經跟自己一樣跪著的人。”

“好像這樣你就能忘記自己曾經跪在地上的時光一樣,好像你真的就變成了人上人一樣。”

“多可悲啊。”

女人的眼角滲出淚水,她用左手握住喬澤的腳腕說道: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喬澤笑的更開心了: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如果我沒有這樣的實力,現在躺在地上求饒的就是我了。”

“但我不會殺你哦。”

喬澤感覺自己從未如此開心過。

他附在對方的耳朵旁說道:

“我會讓你一輩子成為自己口中的賤民,不,甚至連賤民都可以隨意地欺辱你。”

“我很好奇啊,那樣的你又會怎麼看待你口中的賤民父母呢?”

“會恨他們為什麼要把你生下來嗎?會恨他們為什麼不能拯救他們的女兒呢?”

喬澤精準地用劍輕輕刺穿對方的脊椎的神經,刺穿後又攪動了一下。

這樣對方一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而且他可以保證任何的醫療手段都無法拯救對方的脊神經。

對方全身上下能動的只有頭部了。

喬澤還是比較慈善的,對方想要害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