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佳玲坐在副駕駛座上,眉頭緊鎖,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窗外。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但她卻無心欣賞,心裡像是有一團亂麻,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結果。那些曾經痛苦的回憶像是黑暗的影子,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讓她不寒而慄。萬仁焦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地伸手握住趙佳玲的手,給她一些安撫,嘴裡說著:“別怕,不管怎樣,咱們現在都在一起呢。”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像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

到了公安局,警察熱情地接待了他們,把他們帶到了一間會議室裡。會議室裡的氣氛略顯嚴肅,幾位警察坐在桌前,面前擺放著厚厚的一沓資料,那些資料像是承載著無數秘密的檔案,散發著一種莊重的氣息。

一位看起來經驗頗為豐富的老警察率先開口了,他面容和藹中透著威嚴,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卻也賦予了他一種令人信服的氣質。他聲音沉穩有力地說道:“萬先生,趙女士,這次叫你們過來,是要跟你們詳細說一下案子的最新進展。經過我們這段時間的深入調查,趙佳玲女士被龍少迷姦的整個過程,現在已經完全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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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拿起一份資料,開始講述起來:“這個龍少啊,心思極其險惡,早就對趙女士心懷不軌了。那天,他先是故意安排人在你們常出沒的地方盯著,那些人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默默地窺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摸清了趙女士的日常行程。然後,他瞅準了一個機會,故意說萬仁焦先生出了車禍,這個謊言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趙女士那善良而又擔憂的心。他假裝請趙女士獨自來到的 ktv,在一個包間裡做了手腳。”

老警察頓了頓,看了一眼趙佳玲,眼中閃過一絲同情,接著說道:“他先是讓人在酒裡下了藥,一種能讓人短時間內失去意識的藥。那藥就像惡魔的詛咒,無色無味地融入酒中。然後呢,他就假裝熱情地邀請趙女士去那個包間坐坐,說有幾個老朋友也在,單純善良的趙女士沒多想就跟著去了。進去之後,龍少就一個勁兒地勸酒,那滿臉的虛假熱情就像一層噁心的面具。趙女士哪知道酒裡有問題呀,喝了幾杯後,很快就覺得頭暈目眩,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她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漩渦,身體逐漸不受控制,恐懼開始在心中蔓延。”

趙佳玲聽到這兒,臉色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沒有一絲血色。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揪住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那些可怕的回憶又湧上心頭,像是洶湧澎湃的潮水,將她淹沒。眼眶裡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像是隨時都會決堤的洪水。萬仁焦心疼地摟住她的肩膀,輕輕拍著,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心疼,咬著牙說道:“這個龍少,真是太可惡了,簡直天理難容!”他的眼中彷彿有一團怒火在燃燒,恨不得立刻將龍少繩之以法。

老警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等趙女士失去意識後,龍少就露出了他醜惡的嘴臉,實施了那不可饒恕的罪行。可這個龍少,不僅沒有毀滅證據,反而以此為把柄,利用趙佳玲的膽小怕事來威脅她。他知道趙佳玲有個弟弟,之前不小心傷過人,雖然是無心之失,但龍少卻以此為要挾,如果趙佳玲敢把他強姦的事說出來,他就把她弟弟傷人的事抖出去,讓她弟弟陷入牢獄之災。趙女士本來就心地善良,又十分疼愛弟弟,聽到這個威脅,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年輕警察接著說道:“但趙女士一開始並沒有屈服,龍少見她沒害怕,就變本加厲地威脅她,如果她敢告他,就派人殺掉她全家。這種喪心病狂的威脅,讓趙女士徹底陷入了恐懼的深淵。而且,龍少還叫人暗中破壞趙佳玲的家庭,製造各種矛盾和麻煩,讓她的家人生活在不安之中。在這種雙重壓迫下,趙佳玲只能忍氣吞聲,把這個痛苦深埋在自己的心裡,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