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稀世珍寶一般。

沈文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晃悠著湊到趙佳玲身旁,用輕佻油膩的語調說道:“美女,一人喝悶酒多無趣,讓我來陪你如何?”邊說邊肆意將手搭向趙佳玲的肩膀,那隻手如同一條噁心的蛇,緩緩地向她靠近。

趙佳玲本就沉浸在悲傷中,被沈文壽如此輕薄的舉動瞬間激怒,她心中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炸藥包,瞬間爆發。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那眼神中彷彿能噴出火來,猛地抓起酒杯,朝著沈文壽的臉狠狠潑去。酒水如銀色弧線閃爍寒光,瞬間將沈文壽的臉和上身澆溼,那酒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如同他那狼狽不堪的人生。“你這無恥之徒,滾遠點!”趙佳玲憤怒呵斥,聲音因激動而顫抖,那顫抖的聲音在酒吧中顯得格外響亮,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能將沈文壽徹底吞噬,讓他在這怒火中化為灰燼。

可沈文壽這無賴怎會輕易罷休,他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如同一隻熟透的番茄,額頭上青筋暴起,那青筋彷彿是一條條憤怒的蚯蚓,在他的額頭上蠕動。揚起的手掌帶著呼呼風聲,朝趙佳玲柔弱的臉龐扇去,那手掌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刀,想要劃破她的美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身影如疾風閃現,穩穩擋在趙佳玲身前,如同一位守護天使降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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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材高大挺拔,如同一棵蒼松,傲然挺立在風雨之中。面容冷峻,彷彿是一座冰山,散發著陣陣寒意。深邃眼眸中透著令人膽寒的威嚴,那威嚴如同王者降臨,讓人不敢直視。他目光如炬地直視沈文壽,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在我面前,你敢動她試試?”那氣場仿若無形的壓迫力,讓沈文壽的動作僵在半空,周圍空氣彷彿凝固,時間也彷彿在這一刻停止,唯有酒吧嘈雜的音樂聲兀自迴盪,為這緊張局面烘托氣氛,那音樂聲似乎也變得更加急促,彷彿在為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吶喊助威。

沈文壽氣得暴跳如雷,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突,扯著嗓子大聲呵斥:“你是何人,從哪冒出來的野小子!老子的事你也敢管?可知我女友是誰?那可是天豪集團的秘書!識相的就趕緊滾,莫要自找麻煩!”他一邊叫嚷,一邊揮舞手臂,試圖用氣勢嚇退眼前之人,那模樣好似被激怒的惡犬,張牙舞爪卻又色厲內荏,彷彿是一隻紙老虎,外表看似強大,實則內心空虛。

“天豪集團的秘書又怎樣?莫要如此囂張。”男子劍眉一挑,神色冷峻,深邃眼眸中透露出不屑與輕蔑,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不過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小丑。聲音沉穩有力,不卑不亢:“這頭銜豈是你為非作歹的護身符?在我眼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身份。你這般囂張跋扈、肆意妄為,以為憑他人名號就能橫行無忌,實在可笑至極。我不管你背後是誰,今日你若敢動她分毫,我定不輕饒。”言罷,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如松,渾身散發不容侵犯的氣場,與沈文壽的氣急敗壞形成鮮明對比,彷彿是光明與黑暗的對峙。

沈文壽扯著嗓子喊道:“哼,我女友就是文麗鳳!她在天豪集團地位非凡,你若與我作對,她不會放過你!”聲音裡帶著炫耀與色厲內荏,似想借文麗鳳的名頭震懾眼前之人,卻不知在他人眼中,這不過是他懦弱的表現。

趙佳玲聽到這話,原本黯淡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光亮,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乍見曙光,那曙光彷彿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絲希望。恍惚間,她好似覓得了拯救自己與萬仁焦感情的絕佳契機,彷彿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趕忙湊上前,急切問道:“你女友真的是天豪集團的秘書?”聲音難掩激動與期待,那激動的心情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

沈文壽眉頭緊皺,滿臉不耐煩,斜睨著趙佳玲,那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語氣生硬地回道:“是又怎樣?與你何干?勸你莫要自找麻煩,識趣就趕緊道歉,否則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