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跑得比誰都歡,剛跑幾步,迎面被一顆流星錘將腦袋砸的粉碎。另一顆流星錘直奔魯智深面門。

魯智深提槍格擋,長槍瞬間也被砸碎。力道之大,讓魯智深都吃了一驚。

魯智深連忙呼喊:“武松兄弟。”

武松已衝進門口,用力將禪杖扔出。魯智深右手抓住禪杖的瞬間,禪杖正好被流星錘砸到。震得魯智深差點將禪杖脫手。

魯智深拿穩兵器,這才抬頭。對面是個三十多歲青年,豎眉星目,左右手各拽一顆流星錘,每顆目測三十斤斤上下,甚是威武。

魯智深嘿嘿笑道:“很久沒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來將可報姓名。”

對面青年道:“吾乃雙龍鎮欒延玉徒弟傅玉是也。”

魯智深哈哈笑道:“欒延玉那廝不如你。”

說罷,兩人戰作一團。一把六十斤水磨禪杖,兩顆三十斤流星錘。一個將禪杖耍的虎虎生風,一個將流星錘耍的目不暇接。地上的木頭被拍的粉碎,揚起陣陣灰塵。

武松見狀想來助陣,魯智深道:“兄弟且住,灑家先鬥他一鬥。看他有多少斤兩。”

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一百多回合。只是魯智深右肩中箭,血水已經浸溼了整個肩膀,漸漸右肩有些使不上力氣。

傅玉突然收起流星錘道:“且住,我習武十年,從未遇到過對手。今日你中箭,我勝了你也不光彩。咱們改日再戰。”

傅玉說完話,縱馬而去。魯智深將箭矢拔出,簡單包紮。往前走了幾百步,迎頭遇到欒延玉前來增援,遇到魯智深大家:“吳用何在?”

魯智深道:“贏了灑家,灑家就告訴你。”

兩人又戰作一處,又打了七八十回合。祝永清騎馬跑來道:“師傅,不好了,吳用帶大部隊攻打沛縣去了。”

欒延玉這才知道中了梁山泊調虎離山之計。便撇了魯智深對祝永清道:“我去追吳用,你砍了這老禿驢,這老禿驢受傷了,沒多少氣力。”

魯智深見欒延玉要走,大聲喊道:“欒延玉,你不如你大徒弟傅玉。”

欒延玉也不理會,縱馬走了。祝永清手提方天畫戟,白袍白盔白甲,腰間別著龍泉鏐寶劍,背後挎著青樺皮雕弓。帥得不要不要。

魯智深問道:“你也是欒延玉徒弟?”

祝永清道:“老禿賊,關你屁事,到閻羅殿去打聽吧。”

魯智深道:“好沒禮貌的娃。”

兩人戰作一處,戰了五十回合。祝永清便頂不住了,撇開魯智深跑了。

魯智深鬆了口氣道:“幸虧這個徒有其表,不然這師徒三人能累死我。”

欒延玉帶領軍馬一路馳騁,已是入夜,離城尚有十餘里。卻在此處遇到欒延芳,身中數箭,正向豐縣逃跑。

欒延玉見狀,慌忙跳下馬,檢視傷勢,發現無致命傷才問:“城中如何?”

欒延芳道:“吳用前來攻城,本可抵禦一時。奈何城中發生兵亂。亂兵暴民襲擊了武庫,放吳用進城。如今吳用前隊已經出城南去。尚有一部分後隊,剛剛進城。”

欒延玉聽了,氣的咬牙切齒道:“刁民甚於賊寇。傳我命令,殺入沛縣,無論男女老幼,格殺勿論。”

欒延芳道:“萬萬不可,這樣做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欒延玉道:“傳我命令,凡這個時刻,未回家之人,皆為賊寇同黨,格殺勿論。”

欒延玉讓副將催促大軍殺奔沛縣,自己騎了兩匹快馬交替騎行先行一步。沛縣街道亂作一團。有官兵、有梁山軍、有百姓、有叛軍、還有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

烈耀、慶封帶領兩千多人譁變,卻控制不住形勢。城內亂作一團,地痞流氓紛紛上街打砸搶燒。慶封見不是個頭,帶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