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養。”

花子虛道:“沒事,我看你生龍活虎,比我強壯多了。不過你師父說的也對,我們也不玩刺激的,稍微慶祝慶祝你便回去。”

祝永清沒辦法,只好妥協。花子虛又叫來一干狐朋狗友。又是搖骰子,又是行酒令,又是做詩詞玩的不亦樂乎。最後肯定少不了美女溫存,祝永清卻覺索然無味。在他心裡沒有人比得過陳麗卿、孟玉樓兩人。

祝永清天天養病無聊,便天天找花子虛玩耍。此事便傳到欒延玉耳中。

欒延玉將祝永清叫到身邊道:“以後不要去找花子虛。”

祝永清疑惑道:“這是為何?”

欒延玉氣憤道:“你說為何?花子虛可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不是花子虛,陳道子如今還是宣撫使,你也是宣撫使的女婿。

也不至於兵敗辱師,軍紀頹廢。克定江東也指日可待。你也能左手抱著心上人,右手拿著軍功。

這些還不是花子虛害得?你還問我為什麼?”

祝永清道:“當初師父你也跟他過從勝密。”

欒延玉道:“我那是利用他,我抽身容易,你卻容易上他的當。還跟這種人稱兄道弟,遲早受害。你就是被他帶壞了。”

祝永清聽了不禁火上心頭,硬生生道:“難道當初不是師父讓我跟他結為異姓兄弟?現在這是何意?”

欒延玉聽了,頓時啞口無言。哼了一聲回房去了。

這日祝永清又在房間裡百無聊賴。卻見苗傅走了進來道:“祝將軍,花將軍讓我找你去大堂商議軍機。”

祝永清聽了,不敢耽擱,趕緊穿戴。跟著苗傅來到大堂。

欒延玉正在跟梁師成扯皮。卻看見祝永清走了進來,禁不住一臉疑惑。自己並未叫祝永清而來。

花子虛卻起身道:“當初祝將軍雖然失了令牌,但並不是故意而為,況且他還受了重傷。朝廷免去他統制之職確實太過。

如今戰事緊張,正是用人的時候。我已經向樞密院遞了文書,重新提拔祝將軍為副統,作為梁師厚的副將戴罪立功。”

欒延玉聽了一臉驚愕,知道這是花子虛的小動作。祝永清卻欣喜萬分,連忙下拜道:“屬下多謝宣撫使、宣撫副使提拔。”

祝永清回到家中,進屋發現孟玉樓竟在房中,嚇了一跳,連忙道:“被師父知道又要打你。”

孟玉樓笑道:“正是你師父讓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