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地金光毯的飛行速度雖然很快,但需要大量的靈力,阮阮一行人經過一場惡戰所剩的靈力都不多了,因此一直沒能擺脫天空中追逐他們的六翼魔獸。

夜十七想用箭將其射下來,但好幾次都被六翼魔獸給躲過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臉色愈發的鐵青,要是被狐頭龍尾的魔獸緩過來,他們可能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碧水牢籠中何逸之還差十分之就要將雲沁傷口處的魔光全部給吸出來了,但云沁的情況已經非常差了,何逸之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但還是加大了施法力度,終於在雲沁快撐不住時將所有魔光吸出。

然後迅速將丹藥給喂下,又開始引導丹藥透過筋脈修復雲沁的傷口,仙階的丹藥還是霸道,隨著丹藥藥效的滲透,雲沁的傷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癒合著。

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漸漸被新生的肌膚所覆蓋,那細膩如絲的肌膚泛著淡淡的光澤,彷彿初綻的花瓣般嬌嫩;腹部那曾經猙獰的傷口如今已不復存在,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痕跡。

在引導丹藥遍佈雲沁全身的筋脈後,何逸之尷尬的收回了按在雲沁小腹上的手,剛才面對的是恐怖的傷口,何逸之沒有想這麼多,心中只有救人;現在卻是觸感細膩如絲綢般的肌膚,當緊張如潮水般退去後,何逸之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兒侷促的

雲沁原本慘白的面色也在這股力量的滋養下逐漸恢復了一絲絲血氣,呼吸開始變得平穩,整個人從死亡的邊緣已經被拉回,重新煥發開始生機。

何逸之又給雲沁檢查了一遍,看還有沒有什麼暗傷,以免影響日後的修煉。確定沒有問題後,何逸之又給雲沁體內封存了一股靈力,才出了碧水牢籠。

見到何逸之回來,眾人一邊戒備,一邊問雲沁的傷勢怎麼,聽到已經好轉,大家也是鬆了一口氣。何逸之抬頭看到頭頂盤旋的六翼魔獸,手中法訣持續變換,而後碰觸一口精血,突然在六翼魔獸的四周出現了無數的符文,這些符文中都湧動著太乙仙雷,血紅色的太乙仙雷瞬間將這頭六翼魔獸轟成血霧。

何逸之一行人的身後突然傳來暴喝聲,“你們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我手下之人!”

這可不就那狐頭龍尾魔獸的聲音,何逸之趕快讓眾人將自己的靈力注入遁地金光毯中,自己則手中法訣變換,遁地金光毯頓時加速,與該魔獸拉開距離。

隨著距離的拉開眾人鬆了一口氣,但這魔獸不知用了什麼秘法,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在逐漸拉近。此時,他們已經快到進入黑澤中的出發之地,眾人都看向何逸之。

“我們現在該去什麼地方?中間是未知之地的路線,右邊是捧頭的行屍走肉,左邊還有魔獸在後面追!”商蒙問道。

眾人也都在等何逸之的答案,情急之下何逸之快速分析,左邊已經是死路,右邊如果魔獸與捧頭的行屍走肉打不起來那他們還是沒有活路,那就:“走中間!”

何逸之控制遁地金光毯直接飛入通往未知之地的小路,狐頭龍尾的魔獸追到這條小路的入口處並沒有進入,彷彿裡面有什麼大恐怖一般。

眾人看到身後的狐頭龍尾的魔獸沒有追來大鬆了一口氣,紛紛倒在了的遁地金光毯上,露出劫後新生的表情。

“商蒙,你去碧水牢籠中照顧雲沁,順便自己也療傷,其他人趕快就地療傷,我尋找能夠休息的地方!”

看著已經精疲力竭的小夥伴,何逸之安排了接下來的事情,大家又紛紛從地毯上爬起來開始療傷。

大二此時則來到何逸之的肩上,用頭蹭了蹭何逸之的耳鬢,發出嗚咽之聲,讓他看看阮阮。

何逸之一邊控制遁地金光毯,一邊走過去拉起阮阮的手,阮阮也沒有反抗,檢查完後,何逸之開口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吃一顆靈級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