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長髮在夜風中飄揚,月光映照下,那少女的容貌清冷如霜,眼神中透著幾分疏離與冰冷。

“誰!”

黑衣人下意識後退一步,目光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

他很快調整了神情,裝作溫和地問道:

“小姑娘,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迷路了嗎?”

話音剛落,他的手悄然伸向背後,摸索到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

他的步伐緩慢而輕盈,像捕獵的毒蛇,一步步靠近月璃。

然而,月璃卻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譏諷:

“哦?你就是張家的走狗吧?難怪雲冥哥哥不讓我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

話語如利刃般直擊黑衣人的心臟,他瞬間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偽裝徹底崩裂:

“看來你知道得太多了,那就去死吧!”

黑衣人低吼一聲,猛地衝向月璃,匕首劃破空氣,直取她的胸口。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快得幾乎留下一道殘影。

然而,他的匕首還未觸及月璃,一陣劇烈的暈眩感席捲而來。

他只覺得視野瞬間顛倒,四肢無力,隨後“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怎、怎麼回事?”

他的腦袋滾落在地板上,瞳孔逐漸渙散。

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映入他眼中的最後畫面是月璃站在原地,銀髮被風吹起,衣襬翻飛。

她的表情冰冷無情,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裡彷彿映著無盡的深淵。

“和……雲冥……”

黑衣人喃喃自語,終於意識到一件事:眼前這看似無害的少女,眉目之間竟與雲冥有幾分相似。

可惜,真相來得太晚,他的生命已然終結。

月璃看著地上的屍體,面無表情地抽出一方絲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上的鮮血。

隨即,她冷冷地開口:“張家……你們居然敢對雲冥哥哥出手。”

夜風穿堂而過,銀髮少女邁步走進黑暗,大堂內再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次日清晨,大堂的清潔阿姨一如往常開始工作。

她推著清潔車走進大堂,卻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眼前的畫面讓她愣住了——一堆慘白的骨骸倒在地上,腐蝕痕跡觸目驚心。

骨頭上僅殘留幾片破損發黑的布料,散發著難以形容的古怪氣息。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阿姨驚恐地後退幾步,顫抖著撥打了報警電話。

不久後,警察趕到現場。

然而,面對這一離奇的景象,他們束手無策。

經過初步勘察,警方發現骨骸上似乎殘留著異常的能量波動,普通的法醫手段根本無法分析出死因。

“這事太詭異了,必須交給零號衛處理。”

隊長眉頭緊鎖,當機立斷聯絡了零號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