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帶著那些更靈活的獸人則是在另一邊最外面騷擾。

堅他們只衝垮了一邊讓季他們進去,另一邊卻還是被那些皮糙肉厚的獸人們擋住,他們也不著急,就在外面像是剝洋蔥一般一層一層的瓦解北方獸人的防禦圈。

本就被青山城抓了不少人,又經過雪崩減員的北方獸人人數自然是比不上青山城這邊的。

冬天天寒地凍,北方獸人們又冷又餓在休息時為了取暖自然而然相互之間就會捱得很近,來自同部落的甚至會好幾個人挨在一起。

他們抱團抱得很緊,青山城又出現得太突然,他們根本來不及散開,就被團團圍住,又被堅帶著人衝撞了一波,不少人甚至都不是被堅他們撞倒的而是被自己人給擠倒的。

裡面的人出不來,只有最外面的人能夠和青山城的獸人交手,而佔據外面人數本就佔優的青山城更是把人數差距拉得更大了。

北方的那三個進化完成的獸人則也是被圍在裡面,他們倒是想出來,但是其他的北方獸人被青山城的人逼得節節敗退只能不斷收縮防禦圈,他們這些被堵在裡面的人現在連動一下很困難。

要是他直接踩在其他人的身上倒是能出去,可是天上還有一個進化完成的飛行獸人飛和一個在突破臨界點的飛行獸人協在轉悠。

他們只要誰敢跳出來,鏈那兩個爹絕對會喜滋滋的將他直接帶上天。

他們就像是被包圍獸群一般,只能看著青山城的獸人們將最外面的人一個個全部拖走。

如果他們有遠端攻擊的辦法說不定還有得掙扎,可惜他們都是獸人,獸人一向都是貼身肉搏。

只不過這個說法在青山城是不生效的,誰說弓箭只有亞獸能用?

青山城的獸人們可都是會那麼一點點射箭的,哪怕是季他們這些後來的人也多多少少摸過這種武器。

那些受傷被換下的獸人在負責保管草藥治療他們的獸人的幫助下上好藥之後。

狀態還不錯的再次跟隨大部隊進去衝殺,而狀態比較糟糕的雖然也想衝進去,但是卻被醫療隊死死地按著。

這些醫療隊的獸人以即將成年的獸人和一些戰鬥力已經退居二線的年邁獸人還有一些有奇怪能力的亞獸組成。

只不過這次戰鬥是在大冬天,他們又要在大雪紛飛的天氣下露天席地的待上十來天,亞獸哪怕穿得再厚也遭不住,除非撥一個獸人額外照顧他。

因此這次的醫療隊並沒有亞獸的身影。

一個後腿上被拉了老長老寬一道口子的象獸人突然叫道,“哎喲喲喲喲!你們手輕點!我被他們咬都沒你們上藥這麼疼。”

“知足吧你,有藥給你塗就不錯了。”一個醫療隊的獸人從罐子裡舀出一勺藥糊糊粗暴的糊在象獸人的腿上,“行了,別亂動,等血不流了再說。”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去了另一個受傷的獸人身邊。

隨即,又一道慘叫聲響起,“哎喲!我不服,我要芍鈞給我上藥,他的能力可以讓人感覺不到傷口疼。”

醫療隊的獸人眼皮都沒抬,“你想的美,醫療隊的亞獸這次都沒來,有我們給你們上藥就不錯了。”

“我這差不多不流血,我可以再進去打一波。”一個狼獸人動了動被紗布包著的左前爪說道。

醫療隊的獸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別衝太裡面了,巫說過,受傷了他還能想辦法救,死了就是真死了。”

另一個獸人也站起身準備再次衝進去,卻被醫療隊的獸人按住,“你這麼重的傷還往裡面衝?想要我們給你收屍?”

那個獸人看看已經再次衝進去的狼獸人又看看自己肚子上剛被縫好的差點讓內臟都掉出來的傷口再看看按著自己的醫療隊獸人,神情懨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