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話很多,甚至比鏈還多,藍水部落的人都比較高冷,所以平時都沒什麼人會和他閒聊,現在有孟雨青和鏈陪他嘮嗑,他特別開心。

“我能戳一下你的傘蓋嗎?我都沒見過你這種獸型。”孟雨青看著澄的獸型,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實在是太想摸摸水母了,尤其是這種劇毒的水母,在現代世界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聽到孟雨青的話,澄還沒來得及回答,玄就已經靠到河邊邊, 一邊走一邊關注著這邊。

澄游過來,用觸鬚指了指自己的傘蓋問道,“是這裡嗎?”

“對。”孟雨青點頭。

“可以,這裡沒毒。”說著他將傘蓋對著孟雨青。

孟雨青看到眼前的大水母,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

收回手,回想著剛才的觸感,有點像果凍,又有點像裝滿水的塑膠袋,感覺稍一用力就會弄破一樣。

鏈看到了也降低了高度,圍繞在澄的上方說道,“我也想摸一下。”

熟了之後,澄還是挺好說話的,大方的表示,“可以摸,但是不可以用獸型摸。”

鏈歡快的叫了一聲變成人形落在孟雨青旁邊,也伸手戳了戳澄。

“好奇怪啊,像戳到了一團水。”鏈不只戳,他甚至還想捏一捏澄。

“你怎麼還捏啊。”澄舞了舞觸鬚,遠離了鏈。

“嘻嘻,沒忍住。”鏈收回手笑著說道。

隨著澄遊遠,孟雨青還是盯著澄看了一會兒,翻找著自己的記憶,然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終於看出來澄是什麼水母了。

模樣應該是獅鬃水母,只不過顏色比現代世界的獅鬃水母更白,也更透明一些。

這種水母在現代世界就非常大,他穿來之前世界上發現的最大獅鬃水母光觸鬚就有三十五米。

不過並不是每隻獅鬃水母都有這麼大。

澄作為這個世界的獸人,他的獸型肯定是比現代世界的獅鬃水母更大,之前戰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澄的觸鬚絕對超過五十米了。

不過水母的身體特別脆弱,所以澄讓鏈摸他的時候,要求鏈變成人形。

就怕鏈的獸型一不小心就把他戳傷了。

戳完澄沒多久,孟雨青就感覺有個冰涼的東西在碰自己的腿,他低頭一看。

一條小海蛇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到了赫的身上,在孟雨青身邊盤著了,那冰涼的東西就是他在用他的尾巴戳自己。

“怎麼了?”孟雨青問小海蛇。

“我也可以摸。”小海蛇直起身體看著孟雨青。

聽到他的話,孟雨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觸感也是冰涼的。

不知道是因為年幼的原因還是海蛇本身就比較柔軟的原因,小正太的獸型的鱗片並不像赫這種蟒蛇一樣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

看著開心地甩尾巴的小海蛇,孟雨青眯了眯眼睛。

他肯定是不敢讓魄變成人身蛇尾給自己看的,也不可能要求赫變成那個樣子給自己看。

畢竟對於成年獸人來說,在變成人形的時候無法消除所有獸型特徵是會被嘲笑的。

這代表著他們連獸人最基本的變換能力都沒有掌握好。

不過完全掌握好的獸人有時候不不介意變出來一些獸型特徵來輔助自己的。

第一次看到澄的時候,他就是主動變出觸鬚出來,讓孟雨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獸型。

冬天的時候玄會變給他看,一是因為當初孟雨青確實不知道這個事情,所以提出要求了,二是玄他是主動變出來的,不代表他沒掌握好。

一般小獸人三四歲左右就可以在變成人形是不保留獸型特徵了。

雖然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