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走在他倆身邊,飛變成人形坐在婪的背上。

選定落腳的地方後,眾人就開始各自做著事情。

留下足夠明天吃的分量後,就開始給其他的獵物抹上防腐草。

“玄,跟我去那邊吧。”夏看著玄說道,他的表情很平靜,玄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耷拉著腦袋跟著夏離開了人群。

“婪,我們也過去嗎?”飛看著父子倆離去的背影,“玄怕是要捱罵了,我們去看著點,讓夏別太生氣了。”

隨後他又拍了拍婪的背,有些擔憂地說道,“夏可千萬別揍孩子啊,玄都這麼大了,如果真揍了我們攔著點啊。”

“嗯,去。”婪一點頭,就跟不遠不近地跟在夏和玄的身後。

夏帶著玄走了很遠才停下。

“父獸。”玄坐在地上低著頭,有點不敢看夏。

夏長嘆一口氣,“你應該先和我們說的。”

玄點著頭,“嗯,我不應該臨時起意想用烏刺草的,而且我也不該瞞著你們,我只想到了大家有舔爪子的習慣,沒考慮到大家狩獵的時候都會用嘴巴咬,也會被藥倒。”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認錯的態度十分好。

“你能臨時想起來用草藥幫助狩獵這是沒錯的,只是烏刺草的藥性太強了,你沒有考慮周全。”夏走近玄輕輕蹭了蹭,慈愛地看著玄,“你還是太年輕了,我不該這麼急著想讓你接手我的位置,我給你太大的壓力了。”

“以後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夏趴了下來,“我永遠是你可以依靠的父獸。”

“嗯,我知道了。”玄也趴了下來,像小時候那樣靠著夏。

不遠處,飛扯了扯婪背上的毛,“走吧,是我多慮了。”

“嗯,走。”婪甩了甩尾巴轉身帶著飛走了。

部落裡孟雨青也加入了製作棉衣的工作,和山澗部落約好的時間快到了,再過幾天他們就要派人來拿棉衣了,他們定好的數量已經做好了,現在已經做的就是青山部落的了,必須要趕在下雪前把衣服全部做好。

之前一直沒成熟的紅薯也在獸人們出去秋獵之前就已經收穫了,全被一袋一袋的收進了倉庫,秋葉現在是全心全意地泡在了部落的種植地,那邊的守衛的獸人比之前更多了。

越到這個時候就越要謹慎。

“族長他們已經出去五天了吧,再過兩天就要回來了,不知道這一次的收穫怎麼樣。”如亞一邊往獸皮裡塞棉花一邊嘀咕著。

“肯定會很不錯的,我們部落今年有治傷的草藥還有馴獸草和力量草呢,肯定不會有人離開我們的。”流溪也低聲說著,“雨青,你覺得呢?”

流溪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一直機械般重複著塞棉花動作的孟雨青。

“什麼?”孟雨青轉過頭有些茫然,“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我們在說族長他們已經出去五天了,不知道收穫怎麼樣,會不會有人受傷。”坐在孟雨青對面的如亞說道。

孟雨青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結果因為手上有棉絮,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啊!”周圍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立馬放下手上的活圍了過來,“怎麼突然打噴嚏了,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沒有。”孟雨青立馬擺擺手,“棉絮飄到鼻子裡了,沒生病。”

一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亞獸走過來捧著他的臉仔細看了一會後才對身邊的人說,“鼻子沒流水,身體的溫度也正常,沒生病。”

聽到他的話,周圍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又繼續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情。

這個世界的人最害怕的就是生病。

流溪伸手捏了捏孟雨青的胳膊又戳了戳他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