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叫做沒有……怎麼可能沒有……”危承業喃喃低語,他難以置信,難道他從來到這個村子起就一直在做夢嗎?

他覺得一定不是夢,他在村裡認識的那些夥伴,瘦狗、三毛他們,與他們一起共度的那些時光全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夢幻泡影嗎?

危承業不死心,他繼續追問:“那大寶和二寶呢?”

“你說的是大寶和二寶兩兄弟?”外公倒是對這倆小名有些印象,恍然大悟似的,一捶手掌,說,“你這些日子可不就經常和他們倆兄弟玩嗎?”

玩?

說到玩,危承業就想起了那天偷挖光棍家紅薯的事情,他顧不得體力不支,從床上下來。

到底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外公一個老人家逮不住危承業,即便他外孫此時腦袋受傷,還昏迷了兩天,身手依舊比他一個老病之軀靈活太多。

“乖孫,你要去哪?”看危承業頭也不回的衝出房門,外公著急忙慌的追了出來。

房間外的外婆也抓不住危承業,二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危承業頂著腦袋上的傷勢,跑出了家門。

他順著自己對村裡路線的印象,找到了大寶二寶的家,在他們家外衝裡呼喊他們。

不一會兒,在房間裡不知道在玩些什麼的兩個少年就來到窗戶前往外探了眼,很快就看到了面容憔悴的危承業,兄弟倆當即跑出來找他。

“咋回事啊蠻子,你這腦袋被誰黑了?可別是二狗子和胖溜子那幾個混蛋黑的吧。”大寶瞪大了雙眼,二寶看危承業嘴唇乾裂,當即表示回去給他打杯水去,然後就衝回了屋裡。

危承業搖搖頭,沒有理會這些,只是將問過外公的問題又和大寶問了一遍,二寶打水回來時也順便問了他一遍,可這兄弟二人卻都是和外公外婆他們如出一轍的神情,對那些名字沒有任何印象。

“我們之前是不是去偷紅薯了?”危承業緊咬牙,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大寶點點頭:“對啊,那該死的二狗子和胖溜子還嚇我們,最後也沒吃著,喔對了,你最後吃著了嗎?上哪吃的?”

“紅薯一定很甜吧。”二寶舔嘴唇,有些羨慕。

危承業低著頭,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聲音低沉的回答了大寶最後的一個問題,“我想吃來著,所以去了老鴉屋。”

聞言,大寶二寶兩兄弟頓時驚恐萬分的瞪住了危承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