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

研發中心的9號會議室中,李亦端坐於會議桌的主位上。

在他的左右手分別是康鴻飛和於朝軍。

康鴻飛旁邊則還坐著新加入的芬奇教授。

至於芬奇教授的助手弗萊迪·岡薩雷斯,雖然已經植入了忠誠晶片,但李亦僅給了c級許可權,還達不到上桌的資格。

此外,本來雷奧也應該參加這次會議的,但其目前正在墨西歌執行任務。

所以,命運俱樂部的首次高層會議,總共便由會議室內的四人組成。

命運俱樂部完全由李亦組建,因此不存在什“協商發展”這類議題。

而李亦召開此次會議的目的,只是想讓在座幾位通報一下進度,確認彼此之間的情況,從而更好的進行合作。

雖然在蜂后中也能透過許可權瞭解到這些,但到底沒有面對面來的真切。

“康鴻飛,從你那開始吧。”李亦道。

得到李亦的點名,康鴻飛立刻點點頭,隨後開口道:

“目前關於新藥的研發,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預計這個月底,第一款專門針對SmA的基因靶向藥將試製成功。”

因為女兒的病,康鴻飛成為了該類疾病的專家。

也正因此,在拆分基因修復技術時,他便從自己最擅長的領域先入手,力求最快的拿出成果。

而後,康鴻飛接著道:“目前SmA基因靶向藥已經透過了試驗,批次生產也在計劃之中,最遲在今年年底,就可以完成生產工作。”

康鴻飛說完後,李亦便將目光看向於朝軍。

於朝軍則接過了康鴻飛的話題,迅速組織語言道:“目前全球約有5萬名左右SmA患者,這還是在統計範圍之內的。”

“而新患者的數量,大約是數千名,不過隨著孕前檢測技術的越發成熟,這個數字未來肯定會下降。”

“目前全球有幾家企業專門針對SmA正在研發特效藥,但收效其實不是很好。”

“總的來說,就是價格高,但只能減緩病情,不能抑制,就更不要說治癒了。”

於朝軍此時頓了頓,隨後看向李亦,接著道:

“從商業利益角度考慮,SmA基因靶向藥,受限於患者數量,很難為公司帶來大量利益,除非我們也賣天價藥,但即便如此,也很難有多少患者家庭可以負擔。”

“所以我建議,利用這一款藥物,提升康瀾在市場上的影響力,尤其是行業地位,從而為今後的其他新型藥物鋪路。”

對於於朝軍的建議,李亦點點頭,表示贊同。

罕見病之所以叫罕見病,就是因為患者罕見。

也正因為其數量罕見,進而導致在整個新藥研發的程序中,因為利益不足,所以各大醫藥企業都不可能進行巨大投入。

對於常規藥企而言,很可能幾十億幾百億美刀的資金投入進去,耗費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最後卻落了個研發失敗的下場,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被李亦收購之前的康瀾,就是進行了類似的豪賭,結果新藥研發失敗,致使公司破產。

不過康瀾可是常規藥企。

李亦提供的強大技術支援,讓他們根本無需太多投入,無論是金錢還是時間。

所以,按照於朝軍的想法,用新型藥物迅速佔領市場,確立地位,甚至狠辣一點,可以綁架全球的罕見病患者,從而造就出不敗金身。

甚至到時候可以玩玩捆綁銷售這一套。

比如說,想購買特定的基因靶向藥,就必須購買其他藥物之類的。

畢竟他們這種藥企,對接的是醫院,而並非患者本身。

而對於醫院來說,治療罕見病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