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傳聞中的天機妙算之主。”

那餘震元已經隱隱約約顯露出敗勢,他雖行棋詭秘,但意念繁雜,反而不及越臨。

我早知越臨精通機巧、心理、理學、教學等等各方面。

見他如此運籌帷幄的姿態,仍然會感到驚歎與折服,還包括了自豪。

餘震元雖說是笑著,但眼神卻明顯顯露出一絲陰霾。

越臨並沒有回應,只是繼續落子,他的眼神冰冷如刃,如今並沒有一絲笑容。

這副模樣,和我平日見到的張揚閣主大相徑庭。

“餘掌門,若是如此急躁,只怕是會落敗於我。”

越臨冰冷地說道,他的言語再無客套,而是直截了當又殘酷扎人。

不知不覺這棋局已經將近尾聲,在我看來,這餘震元的敗局已定。

啪嗒。最後一子落下,不出意料,餘震元落敗。

我的手已經摸在了劍鞘上,千仞靜靜地躺在我的腰間,彷彿沉睡的巨龍。

“果真是酣暢淋漓的對弈。”餘震元終於不再隱藏,他那雙眼中佈滿了陰霾和隱隱約約的瘋狂。

“哈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閣主。”餘掌門的笑聲十分張狂、癲狂。

“你行事狠辣、心理陰鬱而思維太過於繁雜,自然是邪不壓正。”

越臨的聲音非常冰冷,他嗤笑著餘震元的自私、狠毒和無能。

“哈哈哈哈……”餘震元彷彿癲狂地笑著,好似聽到什麼極其好笑的事情。

“好一個邪不壓正,貧道倒是想看看,閣主你到底用什麼與我抗衡。”他擊掌兩下,只見屬下帶來一人。

“越臨,你當真無情,即使姑祖母的性命,也不以為然?貧道可看你不是如此無情之人。”

餘震元的醜惡嘴臉一覽無餘,他陰險狡詐地邪笑著。

自被人帶了上來,騫畫芸伏跪於地,僅僅只能用刀支撐自己的身體,這自負的餘震元甚至並不收繳她的佩刀。

不知這狡詐的餘掌門到底用什麼方法讓她如此狼狽,我心中驚怒非常,就要拔劍。

越臨輕輕按住了我的手背,給我一個眼神,我壓制下心中的怒氣,冷眼瞪著餘震元,倒是要看看他要說些什麼。

餘震元眼神佈滿陰霾,神情卻顯得十分得意。

他緩緩走到騫畫芸面前,又慢悠悠地說道:“如此必然不好受吧,當年仙界第一名刀客便是你,騫畫芸。多少刀客仰望之人,今日卻伏跪於侄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