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兄長的完全信任。

一股難以言喻的怨恨,如同毒蛇般纏繞著他的心臟,讓他感到窒息。

“兄長啊兄長,你為何如此待我?”曹仁猛地將手中的密信拍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得帳內的侍衛渾身一顫。

他霍地站起身,在營帳內來回踱步,如同困獸一般。

他感到憤怒,感到不甘,更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難道我曹仁,就只能做兄長手中的一枚棋子,任他擺佈嗎?”曹仁的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他必須弄清楚,這封信的真偽,兄長的真實意圖。

“來人!”曹仁猛地停下腳步,他走到地圖前,目光落在宛城的位置上,久久不語。

宛城,是連線南北的戰略要地,也是他曹仁的立身之本。

他絕不能輕易放棄。

“傳令下去,全軍加強戒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動!”曹仁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看著地圖上宛城的位置,“兄長,你若真要如此待我,就休怪我曹仁不念兄弟之情!”

燭火搖曳,映照在龐統臉上,勾勒出他略顯消瘦的面容。

他手中緊緊握著那封由他親手炮製的“密信”的副本,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遠處傳來一聲幾不可聞的夜梟啼叫,更添了幾分夜的靜謐。

營帳內,氣氛凝重得彷彿一觸即發。

宛城陷落的訊息如同驚雷,炸響在曹操的耳邊。

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竹簡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響,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宛城……陷落了?”曹操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

他緊緊地抓住桌案,指節泛白,青筋暴起,彷彿要將桌案捏碎。

“稟丞相,宛城……已被荊州軍攻破。”前來稟報計程車兵渾身顫抖,不敢抬頭直視曹操的雙眼。

他知道,這個訊息會給曹操帶來怎樣的打擊。

曹操的臉色鐵青,雙目圓睜,彷彿要噴出火來。

他猛地一揮袖,桌案上的筆墨紙硯被掃落在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龐統!又是龐統!”曹操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彷彿要將這個名字嚼碎吞下。

“好一個連環計,好一個瞞天過海!”

他來回踱步,沉重的腳步聲在房間裡迴盪,彷彿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臟。

宛城,是他重要的戰略要地,如今落入荊州軍手中,許昌危矣!

訊息傳至許昌,朝廷上下一片譁然。

大臣們議論紛紛,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曹操召集荀彧、程昱、司馬懿等謀士商議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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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如今宛城陷落,荊州軍兵鋒直指許昌,我等該如何應對?”曹操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一絲焦慮和不安。

荀彧眉頭緊鎖,沉吟片刻,說道:“丞相,宛城失陷,實乃我軍之大患。如今之計,唯有……”

程昱和司馬懿也紛紛進言,但都無法找到一個萬全之策。

曹操聽著他們的建議,心中卻越來越煩躁。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地圖前,目光死死地盯著宛城的位置。

“王厚……”曹操突然低聲說道,

曹操的手指在地圖上輕輕敲擊,一下,兩下,一下比一下重。

宛城陷落,如同一根尖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頭。

他想起王厚,那個被他囚禁在許昌的荊州降將。

王厚在荊州軍中威望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