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帶著墨月回了王府,常嬤嬤把吃食一一的擺到了屋裡桌上,柳萱也沒有等佈菜,也沒有管蕭鳴凱和柳澈,自顧自的吃起來,吃了一會,放下筷子不吃了。

“萱兒吃飽了嗎?”柳澈問。

“沒有,等著吃肉乾。”柳萱回答的很乾脆。

柳澈笑了,“還是這麼貪嘴。”

柳萱抿著嘴唇笑,柳澈說,“聽聞建王的山莊景色別緻,萱兒可要去逛逛?”

“可以嗎?”柳萱問蕭鳴凱,蕭鳴凱點點頭“讓時煙帶著你。”

柳萱高興的提著裙角就去找時煙了,蕭鳴凱和柳澈看著歡快的柳萱,不約而同的笑著,這樣的柳萱甚好。

見柳萱出去了,蕭鳴凱打發了下人出去,低聲著和柳澈說起了遇見安親王妃的事,以及他懷疑的事,兩個人聊了許久。

柳萱並未讓時煙帶她逛山莊,而是向山莊後面的樹林飛了過去。時煙不知柳萱要看什麼,或是要找什麼,反正保證她的安全就是了。

兩個人在樹林裡逛了好一會,時煙順手抓了一隻兔子,兩隻野雞,本來是抓了三隻野雞的,柳萱嫌棄那隻羽毛不好看,讓時煙給放了。

柳萱還摘了一些野果,小小的,黑黑的,手帕放不下,就用衣裙兜著,一點女兒家的形象都不顧,邊走邊吃。柳萱甚至說,天色暗了,又在這深山樹林處,誰能看到。時煙無語,一會回去的時候看她怎麼辦。

一直逛到夜色徹底黑了下來,不放心的柳澈和蕭鳴凱尋過來,柳萱才作罷,將衣裙兜著的野果扔在地上,由時煙帶著回去了。柳澈拎著兔子和野雞,寵溺的看著柳萱。

回來的時候,駱冰和墨月也回來了,柳萱看到駱冰揹著一個竹簍,和駱冰的裝束格格不入,笑出了聲,看到墨月手裡提著的藥包,又皺起了眉。

駱冰將竹簍放到了房間門口,墨月將手裡的一個竹籃交給常嬤嬤,又對著柳萱提了提手裡的藥包。

柳萱磨磨蹭蹭的跟在墨月身後,柳澈看著有些心酸,拉住柳萱說,“萱兒,你且乖乖喝藥,一會兒兄長給你烤野雞吃,可好?還有肉乾。”

柳萱看著眼前這個漸漸熟悉起來的兄長,點點頭,說“野雞的羽毛要給我留著。”柳澈點點頭。

蕭鳴凱吩咐常嬤嬤和紫綿去處理兔子、野雞,吩咐駱冰去找山莊的管事,尋些烤肉的木炭和架子,時煙帶著兩個侍衛守在房間門口,蕭鳴凱和柳澈跟著進了房間。

時煙從外面關好了門,就聽見屋裡柳萱說“墨月,墨月姑娘,再喝一次藥就不喝了好不好?”

墨月說,“也可,明日開始吃藥丸。”

柳萱又有些撒嬌的說,“一天就吃一顆藥丸好不好?”

墨月說,“不可,一天要吃兩顆。”

柳萱說,“生氣了,不理你了。”

柳澈說,“萱兒,你這風寒尚未痊癒,要乖乖吃藥。”

蕭鳴凱說,“你們兩個,主不像主,僕不像僕的,柳兄,不用理會她們,這兩人在一起一直是這樣,咱們聊咱們的。”

時煙聽到蕭鳴凱這麼說,忍不住笑了,門口的侍衛聽見時煙笑,也跟著偷偷的笑,墨月和柳萱在一起的雞飛狗跳的她們是見過的。

蕭鳴凱和柳澈無所顧忌的談論著建王的山莊,聲音有些大,期間還大聲的笑著。

實際上,屋裡的柳萱和墨月將重陽木拿了出來,柳萱見到有兩枝,眉頭皺著,悄悄的說“重陽木若是被砍掉太多枝條,會枯萎的,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再發芽就不知何時了。”

“所以這兩枝我們要確保一枝是能夠成活的對嗎?”墨月低聲的問。

柳萱點點頭,拿出其中一枝,在切口處用刀了一個一字,又給墨月比劃了一下大概多長需要浸在水裡,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