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寧想著先將野草什麼的拔乾淨,之後好建房子,其實她還是願意花個幾十文請人幫忙拔的,現在人工不值錢,十文錢一個人,不說別的,村裡那些半大的孩子肯定是願意幹的。

這讓她拔,還不知道拔到什麼時候?可她剛買了地,接著就建房子,這些都要花不少錢,再請人拔草太高調了,她感覺有些不好。

這時聽到身後傳來動靜,她轉身就看到喬秉文站在她身後,“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鬱寧抬手放在額頭上,看著太陽正在頭頂上,她還沒學會看太陽估時間。

喬秉文看著小姑娘的手全都冒出水泡,心裡很是心疼,“你別拔了,等我有空幫你拔,你看你,手都起水泡了。”

鬱寧看著自己的手,之前沒感覺,叫喬秉文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手疼了起來,想到正是午飯時間,於是聽從了喬秉文的話回家休息。

鬱寧跟在喬秉文身後,回到院子。

喬秉文放下獵物,將鬱寧按在椅子上坐下,又從廚房打來水,將鬱寧的手放在水裡,一點一點地給她洗乾淨。

鬱寧看著眼前的男人眉眼溫柔,細心給她洗手,好像是稀世珍寶一樣。

心頭微微一暖。

等洗完手後又細心用帕子擦乾,將繡花針在火上過一遍後,將鬱寧的水泡一一挑破,“這兩天手別碰水。有什麼事我來做。”男人低著頭,細心地將水泡挑破,嘴裡叮囑著鬱寧。

粗糙的大手握著小姑娘的纖細柔軟的小手,一黑一白。

“沒事,水泡而已,雖然有些疼,但可以忍一下。”鬱寧毫不在意的回答,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哪有那麼多窮講究。

等以後有錢了,危險解除了,她就搬到城裡去,再找幾個俊俏的男人當僕人,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不過現在是不可能了,只能親力親為了。

鬱寧在想著以後過著美男美女環繞的生活,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美好的生活正在等待著自己,在危險沒有解除前只能好好的賺錢為自己以後美男環繞的生活打下基礎。

“可是我心疼。”喬秉文這話一出,頓時兩人都愣住了,喬秉文是沒有想到自己將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鬱寧是沒有想到喬秉文現在就將話說出來,她知道對方對自己有好感,但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她就全當不知道,以免兩人尷尬,現在捅破了,怎麼辦?她要怎麼回答?

兩人著沉默,誰都沒有先開口,鬱寧被這尷尬的氛圍包圍著,腳指已經摳出三室二廳出來。

直到喬秉文將小姑娘手中的水泡處理好,將水端出去後,她還沒醒神。

雖然她對喬秉文有好感,但她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啊,還是一個初中生的年齡,這麼小的年齡就結婚,恕她不能接受。

要知道她之前二十七了還沒牽過男人的手,現在這具身體剛過完十五歲的生日,就談婚論嫁,鬱寧心裡哀嚎,臣妾做不到啊。

雖然她知道這是古代,女孩結婚比較早,但她現在孤身一人,還是能決定自己什麼時候結婚的。

所以就算對眼前的男人有好感,她也不想太早挑明。

等午飯做好後,喬秉文拿起勺子,準備給鬱寧餵飯。

鬱寧嚇了一跳,看到懟到面前的勺子,她震驚了,只是起個水泡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我手只是起了個水泡,還是能自己吃飯的,用不著這樣。”鬱寧在喬秉文的視線下,訕笑地搶過他手中的勺子。

喬秉文看到已經不在手中的勺子,心裡還有些可惜。

兩人吃完飯後,鬱寧準備收拾碗筷,喬秉文直接搶走她手中的筷子,“說了這兩天別碰水。”說完將她推到院子裡的,“去椅子上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