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寧看著天空掛著的明月,身邊包圍著無數的星星,感覺對方的大手握著自己的小手,在這個有些涼意的晚上,很溫暖。

鬱寧揚起嘴角,眼眸裡藏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

美色當前,鬱寧還是理智地選擇搞錢,建房子,她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窩。

為了不耽誤她的搞錢大計,鬱寧第二天早早地起床。

喬秉文看到小姑娘起這麼早還有些驚訝,要知道平時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問的,“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昨晚沒睡好?”

“早睡早起身體好。

一日之計在於晨。

再說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昨晚睡得很好,你不用擔心。”鬱寧邊刷牙邊耐心地回答喬秉文的話,為什麼早起?她的理由多的是。

喬秉文心裡腹誹著:可早起的蟲兒被鳥吃。

看著小姑娘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可能是有什麼好事發生?

可等她刷完牙,小姑娘還是沒有說什麼好事?

等洗漱好後,兩人坐在一起吃早飯。

鬱寧看到喬秉文吃完飯,準備起身離桌,連忙問道:“你今天去山裡嗎?”

喬秉文看小姑娘問他話,又坐了下去,“去啊,馬上就要過冬了,我要多打點獵物好換糧食,等冬天到了就不好上山了。”喬秉文還以為鬱寧只是跟尋常一樣,隨便問問。

哪曾想,被鬱寧的一句話驚掉了筷子。

他聽到了什麼?鬱寧說她也要跟他一起去山上。

他皺了皺眉頭,撿起掉在桌子上的筷子,“山上危險,你去山裡幹什麼?”

“哦,我去山上挖點藥材。”沒辦法,她沒有賺錢的來路,只能靠大山的饋贈來實現她建房子的計劃。

“不行,你要挖藥材在山腳下挖挖就行。”喬秉文反對鬱寧的提議,她一個小姑娘,風一吹就倒的身體,深山裡有毒蟲,有毒蛇,還有大型動物。

不說這些動物,就是有些植物都有毒,有的植物的葉子跟刀子似的,不小心碰到,就是傷口。

喬秉文看了一眼小姑娘,又低下頭,她這一身細皮嫩肉的,一進山,估計沒多久身上全都是口子,到時可能要哭鼻子,沒有哪個姑娘不在意身上有疤痕。

再說了,她又沒有功夫在身,遇到危險怎麼辦?

他沒來得及救援怎麼?

腦海裡只要想到她遇到危險的畫面,他就渾身顫抖,他在害怕。

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小姑娘受傷,哪怕是指甲蓋大小的傷口,他也不願。

鬱寧聽到喬秉文反對她上山後,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話,直接埋頭乾飯。

笑話,他反對她就要聽嗎?

不帶她去她就自己去,誰還沒有個腳?

她一個人去還更好,遇到危險什麼的還可以躲在空間。

跟在喬秉文身邊她還不方便呢。

她想跟著喬秉文只是想著他畢竟是個有經驗的老獵戶,哪裡有大型動物,哪裡有危險動物,他心知明,對山上也比較熟悉。

上山的路她不熟,現在想想,還是她一個人更方便些。

誰也不能阻止她搞錢。

就算是供她吃喝的喬秉文也不行。

她出現的時候啥都沒有,就算有錢她都沒法拿出來,上山裡採一些她認識的藥材賣錢,這是她早就想好的無本買賣。

老話說得好,靠山吃山。她現在能依靠的就是身後的這座山。

當然了,她膽子這麼大,敢一個人進山,憑的也是有個空間,遇到危險可以躲進去,要是沒有後盾她也不敢這麼作。

她還是識好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