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城港市公安局辦公大樓,此時燈火通明。

會議室中,城港市數位高官齊聚,有人臉色黑的像一個鍋底,有人滿臉的幸災樂禍,也有人一臉的嘲諷,還有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好戲的樣子,神色各異,不一而足。

眾人全都保持著沉默,誰也不主動的第一個開口。

市委書記阮成勇黑著臉在諸多同僚臉上掃過,最終他這個一把手還是第一個發了聲:“諸位,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常務副書記阮流生冷哼一聲,說道:“燈塔以往什麼時候這麼囂張過,敢直接派出特種作戰隊伍堂而皇之進入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城市,甚至在城區肆無忌憚地開槍,為什麼?”

“因為他們知道你們這種人一定會幫他們掩蓋,從你們選擇預設他們暗殺範文平部長的時候,你們就和燈塔站到了一邊!現在你不用跟我在這裡假惺惺的演戲。”

對面的公安局局長武三光說道:“阮副書記,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什麼叫做我們預設,你這是在全方面否定我們的工作,這個鍋我們公安局可不背。”

“沒有你們公安政治保衛局的預設,燈塔的殺手是怎麼攜帶武器混上游輪暗殺範文平部長的?”人民委員會主席梁錦繡在一旁嘲諷道:“還有這次,燈塔的特戰人員進入城港市,你們公安局就沒有任何發現?如果發現了卻不採取任何措施,不是預設是什麼?發生今天這種惡劣事件完全就是因為你們!”

武三光被懟的一愣,沉吟片刻後,避重就輕說道:“梁主席,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難道我們公安的工作都要上報給你嗎?而且,這次的事情也不算太惡劣吧,據我們所知,似乎沒有任何平民受傷。”

阮流生被這話氣得怒拍桌子,站起來指著武三光的鼻子說道:“什麼叫惡劣,平民沒有受傷就不算惡劣嗎?燈塔的特戰隊伍在我們大越領土上肆意開槍,就是無視我們大越領土主權,是在打我們所有大越人的臉,你是不是忘了燈塔當初對我們大越做過什麼,我們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把燈塔打出去的!”

聽到阮流生這種嚴重的指責,武三光也意識到剛才他是說錯話了,於是主動服軟說道:“我剛才只是一時口快,誰讓梁主席一直對我們的工作進行無端指責。”

他深知立場可以不同,但是屁股不能歪,底線不能丟,如果阮流生對他的指責就這麼被認下來,那他在大越可算是到頭了。

“好了!”梁錦秀剛要繼續駁斥武三光,卻被阮成勇打斷了。

阮成勇沉聲道:“親近燈塔,不是為了我們某個人,而是為了大越的人民,出現現在這種事情,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

阮流生反駁道:“如果是華夏,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無端派出作戰人員在我們大越行動。”

阮成勇言語變得激動起來,音調都不由升高了幾分:“讓範文平上臺的好處是什麼,只是為了親近華夏?只是為了讓華夏尊重我們的領土主權?”

“現在範文平已死,蘇明正主席上臺後,華夏如果因為他親近燈塔而不尊重我們的領土主權,那麼華夏和燈塔又有什麼區別,如果華夏在蘇明正主席上臺後,依舊尊重我們的主權,那我們親近燈塔還是華夏,又有什麼區別?”

“只要蘇明正主席上臺,燈塔承諾我們會免去對大越紡織品多徵收的百分之十的關稅,你有沒有想過這會保住多少大越人民的就業。”

燈塔作為大越國紡織品最大的出口國,每年多徵收的百分之十關稅,是一筆鉅額的數目。

阮流生當然不會被阮成勇這般唱高調帶偏,嘲諷道:“代價就是燈塔的特戰人員可以堂而皇之進入我們大越領土,甚至還要我們大越同意他們在大越建立thAAd,對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