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看到兒子這麼快就回來有些好奇,“你怎麼一個人回來的?”

田野的臉很臭,李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你這是被人家給攆出來了?”

田野躺回病床不說話,許清晨的不信任讓他很受傷。畢竟兩人中間隔了七年,很多人和事都會變的。

在許清晨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以前那個懦弱溫婉的白若芊。許清晨說的對,當年的白若芊已經死了,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小女人早已經被自己弄丟。

田野煩躁的想揍人,還有那兩個小白眼狼,有了娘就不要他這個爹了,養不熟。

李芬進來故意給他添堵,“吆!這麼快就認輸了,如果我是芊芊,也會選那個叫謝瑾的。“小夥子一表人才,還是個警察。只要眼不瞎都知道選誰!”

“娘,不刺我兩刀今天就過不去了是不是?你知道那個謝瑾是誰嗎?他以前在咱們村插過隊。”

聽田野這麼說,李芬一拍腦門。“我說怎麼覺得謝瑾眼熟,他不就是那個謝知青嗎?”

“當年芊芊被白家人帶走,還是那個壞胚子告的狀。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這茬,他現在怎麼會和芊芊攪合在一塊的?”

田野讓人查過,謝瑾以前在陽城的工作是白虎安排的。也是他把芊芊帶到陽城去的,想必這一切應該是早有預謀。

田野在醫院住了兩天就離開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許清晨也很忙,最近局裡又出了命案,她幾乎忙到24小時都住在警署。

李芬發愁,兒子再不加把勁孫子也沒了。那倆孩子成天呆在季家,連她這個奶奶也不要了。

晚上,警屬收到報警電話。西郊碼頭髮現一起姦殺案,許清晨和隊員匆忙整裝待發。

田野昏昏沉沉的在破舊倉庫醒來,觸手一片粘膩。突然有人破門而入,燈光照在他臉上。

“別動,警察。”

田野伸手擋住刺眼的光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冰涼的手銬鎖住他的手腕。

田野想要反抗,就聽到許清晨震驚的說話聲:“田野,怎麼是你?”

許清晨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身下一灘血跡不知道死了多久。

田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芊芊,你們這是?”

田野看到身邊圍著很多警察,回頭就看到他的身邊還躺著一具女屍。

田野蹙眉,“人不是我殺的,我剛醒來你們就到了。”

許清晨看著田野,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田野不會做出這種事,但現場證據對他極為不利。

“先帶回警局再說。”許清晨強忍著內心的波動說道。田野為什麼要殺這女人,兩人又是什麼關係?

法醫來的很快,現場已經被圍了起來。“死者女,25歲。死於時間晚上九點到十一點左右,死前被人侵犯過,應該是先奸後殺。”

“她的指甲中殘留著皮屑,應該是兇手身上的。兇器是一把匕首,致命的地方在胸口。”

許清晨看了下四周的環境,這是個破舊的倉庫,裡面灰塵很多,應該沒怎麼有人來。

田野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來,他的目的是什麼!是否被人陷害,兇手這麼做的理由和動機又是什麼?

彭澤也不相信田野是兇手,那天在車裡的情形他還記得。以田野的身手,要想弄死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

“別擔心,我相信兇手另有其人。”許清晨也是這麼想的,到底是誰要對付田野。

回到警局已經到了深夜,彭澤來到她面前詢問:“清晨,你和田野什麼關係?”

許清晨知道這件事也瞞不了多久,於是開口道:“他是我先生,我相信他。”

彭澤一直以為是田野在追求許清晨,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