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混蛋!打不到,為什麼打不到?

你個賤民,你個賤民!

你們禁武司就是一幫臭泥腿子,練了幾年武就敢對我等出言不遜?

我們可是百年貴族,憑什麼輸給你一個區區二十年的練武賤民?

賤民就應該待在你的山溝不要出來,出來也不要妄想挑戰我等貴族,該死,你們真該死啊!”

此刻的韓千栩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再無了一絲剛剛的優雅。

“破綻百出!”紀一川嘴角微笑,趁著對方攻擊、內勁銜接不暇之際,僅一刀便斬去了對方一臂。

“啊!”

韓千栩當即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此刻他都懵了,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他可是伯爵之子,這白玉京竟然真的敢殺了他?他不要命了嗎?

而這時趁著韓千栩慌神,紀一川又是一刀,斬去了其的另一條手臂,隨後才慢慢悠悠的將長刀抵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被捕了!”

直接殺了對方太便宜了他,紀一川要將他推到菜市口將其斬首示眾,他要讓所有人明白得罪他的代價。

“混蛋,你個賤民,我爹一定會殺死你的!”韓千栩依舊不服道。

“看看你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弱的武者。”紀一川用刀刃拍了拍韓千栩的臉頰,隨後將刀刃一橫藉著刀刃的反光讓其照起了鏡子。

“看看這是誰,像不像一條喪家之犬?”紀一川嘲笑道。

“出身寒微又如何?你的祖上不也是賣油出身嗎,你個忘本的東西。”

隨後紀一川一把抓起了韓千栩的頭髮,便將其硬生生拖起,向著了三十二區衙門走去。

此人一共殺了他八名手下,他亦要斬他八刀以祭奠他死去的弟兄,不會讓他輕易死的!

而周圍群眾見紀一川如此兇狠,皆是嚇得接連後退,甚至不敢靠近他身前三丈。

這一刻禁武司在一眾百姓心中的刻板印象再一次被加重,傳聞禁武司各個凶神惡煞冷血無情,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但他們卻不知道,凶神惡煞的禁武司為的是保護天下百姓免受欺凌,那些衣冠楚楚的達官貴人卻是各個吃人不吐骨頭。

“紀一川,此事夠了,你當真要將此事弄得不死不休嗎?”這時靖遠伯韓肆岑帶人擋在了紀一川的身前。

此刻他叫破了紀一川的真名,威脅之意尤為明顯。你動我家人,當心我也動你家人!

“下官見過靖遠伯,韓千栩殺了我禁武司的人,現我要將人帶回衙門,你有什麼意見嗎?”但紀一川卻根本沒給對方面子。

以他家人要挾?去吧,反正他對他的家人又沒什麼感情。

動了他的家人,他正好可以藉機發難!

“你當真一點情面都不給?”韓肆岑不怒自威。

“法不容情!”紀一川鏗鏗而言。

“哈哈哈,好,好一個法不留情!”韓肆岑怒極反笑,下一刻他卻猛然變臉,猙獰鐵爪已然抓到了紀一川的面前!

其竟然也是一位擅長速度的高手,且觀其手掌,分明是練就了一種高明的橫練功夫。

紀一川自是反應極快,直接抓起身下的韓千栩便擋住了對方的進攻。

但韓肆岑知道以紀一川的實力之強,態度之堅決,他今日段不可能將兒子從其手中救回,與其兒子受辱,他不由給其一個痛快!

於是韓肆岑竟是完全沒有收招,這一爪直接洞穿了兒子的心臟,而後餘勢不減,向著紀一川抓去!

他竟然直接獻祭了自己的兒子,只為取得先機斬殺紀一川性命!此人不愧為一方伯爵,果然兇狠!

但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