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紀一川偷偷來到了李二山家的房頂上靜坐了起來,細細感知起了其內的動靜。

但隨著紀一川接連幾天的觀察,李二山家中卻一直都相安無事。

一直到了第五天,其房間之內甚至還開始發出了些許靡靡之音!

這不由讓紀一川聽得牙癢癢的,他在外面冷風吹,李二山在屋內享進了溫柔鄉,這還有天理嗎?

而這也不由讓紀一川沉思起來,是否是他多想了?

難道是這李二山跟他一樣天賦異稟征服了這個美嬌娘?

“不對,那李二山又不是武者,腿斷了也這麼強?”紀一川猛然驚醒,而後趕緊破門而入闖進了屋內。

“咯咯咯,被你發現了呢!”

月光下,李陶氏半裸著身子抬著光滑的小腳對著紀一川,略帶挑釁的笑了笑。

“你是何人?來此的目的又是什麼?”紀一川寒聲問道。

“你猜呢?”李陶氏又稍微將衣服往下拽了拽,隨後便立刻大驚失色的喊了起來。

“救命啊,非禮了!救命啊!”

紀一川見狀,瞬間便出手向著女子攻去。

但卻不料這女子竟然毫無反抗,直接便被紀一川一把抓在了手中,但那痛苦的神情之上卻是帶著幾分挑釁的笑意。

“啊,娘子,你是誰?快放了我娘子!”這時睡夢中的李二山也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妻子衣不蔽體被一個男人提在了牆邊時,氣血瞬間上頭,然後拿起一旁的椅子便向著紀一川打來。

他只想好好的過日子,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逼他?

李二山目眥欲裂,但下一刻卻猛然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後居然就這般硬生生倒在了地上。

“我靠,碰瓷?是衝我來的?”紀一川見此情形瞬間驚呆,但此刻他能夠明顯察覺到身旁這個被他制住的女子並無任何武功在身。

其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女子!

這時紀一川想到了一個極為陰險的門派,魔門-惑心閣。

根據禁武司的情報得知惑心閣有一種十分邪門的武學,能夠對他人進行催眠,甚至可以做到遠端操控。

如果這次是魔門暗中出手,他可就麻煩了。

紀一川也沒有時間過多思索,抓起女人便向外跑去,一路隱秘的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這件事不好辦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惹火上了身。

這京城大地果然一切都要謹小慎微,不能隨意沾惹麻煩。

看來那徐自謙處處明哲保身不是沒有道理的。

而現在紀一川唯一的處理方法或許也只有殺人滅口了,然後將此事順勢嫁禍給趙坤德?

雖然很無恥,但事已至此好像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反正此事不能賴到他的身上。

至於這李陶氏,看來也只能算她倒黴了!

但下一刻,紀一川卻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

以他的身手將此事做的乾乾淨淨不難,但一個謊言卻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彌補,實在是不勝其煩。

而且此事就算甩給了趙坤德,也依然需要他去破案,他也並沒有輕鬆多少。

那麼他何不將此事正常上報給上面呢?讓上面去決斷此事?

他可是有後臺的啊,不至於一個這種局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吧?

如果就連他遇到這種局都無法自證清白,那將來禁武司還如何執法?禁武司也就成了個笑話。

做多錯多,有時候什麼都不做,可能反而最好。

所以紀一川細細想來還是覺得當個老實人更安全、更省心。

而且誰又能說此事不會是八皇子對他的試探呢?

有了決斷後,於是紀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