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紀一川的旁敲側擊下,紀一川對於城內的事物有了一些瞭解。

其實大夏朝廷是禁武的,更不許民間有私人的武裝勢力,至於紀一川所想的幫派更是有一個打一個。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能組建幫派,於是一個個行派便應運而生。

比如米行,其表面上是做販米的生意,但其手下的小廝卻各個會有武藝,米行之外的人想要販米,便會受到各個米行的聯手打擊。

可以說如今城內各行各業都成立了行派,就是挑大糞都得加入糞行,不然就挑不了這個大糞!

這些行派不似幫派,更似幫派。而加入這些行派,也有機會學到一些粗淺的武功。

但相比於行派,武館敢於城中明目張膽開設武館,由此可見其的背景之深。

而其內所傳授的武學自然也比大多行派高深得多。

但高出多少,以及武學之間所存在的差異,柳鑄源便絕口不提了。

“多謝紀兄的款待,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就此告辭了!”

眾人喝到了天明,一夜過去,柳鑄源的酒也醒了八成,隨後他拍拍屁股,便回到了月香樓後堂。

而只此一宴,便花了整整十五兩銀子!

柳鑄源也是老江湖了,又何嘗不知紀一川的心思,於是便裝傻狠狠宰了其一筆。不過他也還算厚道,好歹說了一些城中之事。

但實則這些事紀一川在城內待上三五個月,自己便也能摸索出來。又或者隨意找個販夫走卒都能將這些事情打聽清楚。

紀一川可謂是套話不成反被坑。

“什麼,我們才來到城裡兩天兩宿,便花了二十五兩銀子?”紀大茅二人見紀一川付完款後當即狠狠嚇了一跳。

這讓他們一時間不敢再在城內待下去了,二十五兩,他們就是一輩子也賺不來啊!

“現在知道江湖的險惡了吧?咱們村裡的打打殺殺相比這裡,也算不上什麼了。”紀一川面無表情道。

雖然又被坑了十五兩銀子,卻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但他也毫無在意。他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好拿的,這錢就先放在那柳鑄源身上吧,他早晚都會十倍拿回來!

不過他的老臉其實也有些掛不住了,他的兩個兄弟被騙了十兩銀子,他初來乍到什麼還都不瞭解也不好來硬的,所以他便想在這柳鑄源身上打探點有用的資訊找補回來。

結果沒想到又搭進去十五兩。

……

隨後紀一川又帶著兄弟二人去了城內的牙行。

如他們這等鄉下來的想在城內定居,有三個辦法,一是考取了功名來鎮上做官,二是在鎮上買一所房子,三則是加入行派找一個營生的活計。

前兩條目前還無法實現,所以便只能選擇第三條了。但他們鄉下來的無依無靠找工作又豈是那麼好找的?

所以他便決定去牙行碰碰運氣。

“來來來,三位爺裡面請!”

牙行的夥計熱情招待道,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甚至還有免費的點心。

很快紀大茅兄弟二人便又有些忘乎所以。

“你猜他為什麼如此熱情?”這時紀一川嘿嘿笑道。

兄弟二人不解紀一川突然說出的話,但卻本能的突然一陣惡寒。昨日他們被騙時,那幾個姑娘也是如此熱情,難道說...

“四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這裡不像是個善地啊!”紀大茅有些害怕道。

“怕什麼,早晚都要經歷的,其實你不笨,只是見的世面有些少而已。吃虧不要緊,但要吃一塹長一智,別吃過虧後,還傻呵呵的吃第二次就好。

這次你們就仔細看好吧,看好我們的銀子是如何從我們的兜裡被騙出去的!”紀一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