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詩云的靈田,發現詩云已經回來了,正在施展雲雨術灌溉靈田。

原本想去斷崖下練習化水的他腳步一轉,向詩云打招呼,

“詩道友,近幾月倒是少見,可是遇上什麼事了?”

“家中有些俗事,前去了結一二。”

詩云見是李平安,眉眼舒展少許,不由訴苦道,

“早知道家中來的那個不過是個江湖騙子,我就不回去了。

平白花費靈石,這田還被糟蹋成這般模樣。”

“看這稻苗雖說有些萎靡,但也並非無法挽救,若是看護及時,應當能重新活下來。”

李平安能如何,不過是應和一二,安慰幾句。

詩云見李平安離去,只能輕笑搖頭。

她此次回去自有機緣,不過這種事自然不能同他人說起。

但轉頭就看見靈田那醃了吧唧的稻苗後。

又是鼓著腮幫子哀嘆一聲。

半月後。

熟練將水分身的能力一點點試出來。

與本體距離越遠所消耗的靈力便越多。

而且僅需一小團靈水,便可凝聚出一具半米高的人形水霧,透過震盪水流勉強可以發聲。

以李平安目前的靈力,六百米距離可以維持兩炷香的時間。

“如此或許可以藉此……。”

李平安凝眉,他在思考要不要多坑幾個符師,畢竟有了水分身,那就不用本體出馬。

暴露的可能性小了許多。

思考片刻後他便放棄這個想法,畢竟人一多難免出意外。

加上他的水分身乃是從他身上分出去的,一個餘修還好。

若是多名修士,再被聯手困住,待靈力耗盡後便會顯現出血肉皮毛。

一旦有精通追蹤的修士出手,輕易便可找到他,如此得不償失。

……

“罷了……得一妙法,天食樓吃酒。”

掂量了一下這一月攢下來的靈石,水遁符的銷量倒是莫名爆增許多。

問了來採買的修士,竟是北水的海獸發狂了。

一部分海獸進入淮水中。

莫名摧毀了許多船隻。

買水遁符的散修沒在意,說是每隔個幾十年都會出現一次。

只不過這才早了幾年罷了,不過李平安倒是留了個心眼,想著日後打聽一二。

倒不是說他比其他修士聰明,只不過是第一次經歷。

要小心許多,或許等個幾十年後,經歷多了,也就和坊市其他老人一般無二了。

……

去天食樓前照例到坊市中心看看許師姐出關沒有。

辦事處二樓。

角落的包廂內。

許悠悠舒展著大長腿,修長的身姿舒展。無聊的擺弄桌前的冊子。

“恭喜師姐出關,修得妙法,築基有望。”

李平安進去打招呼。

“貧嘴。”

許悠悠看李平安來,心情多雲轉晴,白了一眼李平安,“是不是有什麼事麻煩師姐啊?”

“也不算什麼大事,就是清虛子道長給了我一本冊子,讓我以後不必去了。”

心思轉動下,李平安順口說道,

“原本想去詢問師姐的,但是師姐在閉關,也就不了了之了。”

“害,我當時什麼事,不必擔心,只是你二者緣分盡了,師姐我年輕時候也去過清淨齋,得過一本冊子,只可惜沒看懂。”

許悠悠搖搖頭,將自己知道的如倒豆子一般全說出來。

“原來如此。”

李平安恍然,“師弟還以為是哪裡惡了那位真人,若是如此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