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漆拉自己跟著希亞斯離開的?”奧文得坐在床上,整理著漆拉要穿的睡衣。

守衛站在門外,低著頭彙報,“是,希亞斯說不和閣下走他就去死,然後閣下就扶著他離開了。”

“你帶蟲去皇宮門口等雄主,以免他想回來的時候不方便。”

儘管奧文得語氣平靜,可守衛覺得奧文得快瘋了。

等守衛離開後,奧文得把漆拉的東西又重新整理了一遍,漆拉的東西他不想讓其他蟲碰一下。收拾好後,奧文得站在衣櫃前挑選睡衣,最終他選擇了一款黑色薄紗的深 V 型睡衣,長度剛好到腳踝,輕飄飄地拿在手裡沒有絲毫重量。

奧文得走進浴室,仔仔細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甚至展開翅膀,忍著癢意做了護理,讓原本就華麗的翅膀更加流光溢彩。

奧文得赤裸的站在鏡子前,確保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是精緻的,才穿上那層紗走出浴室,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

幾個小時過去,奧文得還是一動不動,他一邊想著一會兒該用什麼樣的姿勢,一邊想著如果希亞斯真的要來的話能不能讓他住在後山的花房裡。

平靜的有些瘋魔,他從來沒想過漆拉會不回來的情況,因為即便是蟲族,也從來沒有過在新婚夜雄主獨留雌君一蟲的,哪怕是幾個蟲一起上,也不會留下雌君一個蟲,不然那得是多不喜歡啊!

可想而知,在奧文得等到天光大亮時會是怎樣了心理。

奧文得長嘆一口氣,發出一陣顫音,隨後又笑著換上昨天的禮服。進入機甲,無視皇宮防禦,直奔希亞斯房間。

漆拉坐在窗前和奧文得四目相對時,大腦才清明過來,站起身剛想說話,就見奧文得抬起手,一道銀光閃過,皮肉割裂的聲音響起,血腥味瀰漫開來。

漆拉看著奧文得越飛越近,直到和自己面對面。

“讓我死吧!”過往漆拉從未想過死亡這一詞語,他一直都在自救,可是現在他突然就不想活了。

奧文得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輕柔的將漆拉攬進懷裡,可動作再輕,機甲終究是機甲,硌得漆拉生疼,大概也不全是硌的,畢竟漆拉全身上下沒有不疼的。

就這樣奧文得抱著漆拉,揮動手裡的武器,砸下了一地的屍體,漆拉從縫隙裡看到希亞斯的頭顱和身體分離開來,昨晚他的傷勢太重了,說著說著就靠在漆拉身上昏了過去,從頭到尾都沒變過位置,哪怕是屍體。

奧文得抱著漆拉血淋淋的離開皇宮後,直奔他們的婚房。奧文得把漆拉放到床上,把機甲扔了出去,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向漆拉。

漆拉就像是木偶一樣順從的任由奧文得擺佈,直到聞到濃郁到刺鼻的資訊素才掙扎起來,可是奧文得根本沒有給他機會,這種程度的資訊素好比世間最濃烈的春藥。

奧文得坐在漆拉身上,似乎永遠都無法饜足,不斷地變換自己的位置,動作間反覆按壓著自己的腹部,似乎在確認著什麼。

整整七天,每一次停歇奧文得都會緊緊抱住漆拉,湊到他的耳邊問他,“還喜歡自己嗎?”

可每一次漆拉都抗拒的推開他,直到最後一次漆拉已經無力反抗,而奧文得潛意識覺得漆拉妥協了。

等奧文得為漆拉洗漱完,一出門就看到莊園上空密密麻麻圍著的皇宮守衛。

奧文得的雌父坐在花廳裡悠然的品著下午茶,“你自己去處理!”

奧文得聞言面色紅潤的看向皇宮的方向,重新駕駛機甲飛向皇宮,全程沒蟲阻攔,也沒法阻攔。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皇帝一臉陰沉地看著奧文得。

“救自己被希亞斯擄走的雄主,有問題嗎?”奧文得一臉無畏地看著皇帝。

“漆拉是自願走的,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