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雨回到家後就制定了一系列體能訓練計劃,框框擼鐵,勢必要把握手術刀變得和拿筷子一樣簡單。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林澤雨和周圍的同學關係都很好,就是和陸斯恩不對付。但林澤雨沒有選擇換座位,還是坐在陸斯恩旁邊。

陸斯恩一找到機會就開始對林澤雨冷嘲熱諷,取笑最多的就是他在雌蟲面前脆弱不堪的身體素質。

每當這個時候,林澤雨就會反問,“有用嗎?也沒見你報軍校啊!”

陸斯恩一開始聽到這話還會暴跳如雷,“我那是對軍校不感興趣!”

林澤雨則會百無聊賴的掀掀眼皮,“誰知道是不是不合格被刷下來了。”

蟲族還沒有接受過陰陽怪氣的洗禮,初次收到此番暴擊,陸斯恩拳頭都緊了,但愣是沒打出去。

當然他也打不出去,陸斯恩一站起來,林澤雨周圍就圍滿了蟲,確保陸斯恩在出手時能被快速按下。

被氣哭太多次的陸斯恩最近也不會動不動就跑出去,被氣狠了就氣自己半天算了,這就導致陸斯恩天天紅溫,面相都變了。

這天林澤雨下課後,一如往常一邊握著握力器鍛鍊腕力,一邊往家走去。微風輕拂著他的髮絲,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溫暖的輪廓,此刻的他的心情格外愜意。

手中的握力器隨著他的步伐有節奏地收縮舒張,肌肉微微緊繃,手背的青筋格外清晰。他的目光平和,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美好而寧靜。

然而,剛到家門口這份寧靜瞬間被打破。林澤雨看到拉塞爾抱著花站在門口,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有些落寞。

拉塞爾此刻的表情算不上好,緊蹙的眉頭繃著嘴角,神色格外陰沉。可當他看到林澤雨後,還是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即便有些勉強。

林澤雨心中一緊,不過很快就調整好狀態,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主動和拉塞爾打招呼:“拉塞爾,你回來啦!”

拉塞爾眼神閃爍了一下,笑容都變得自然了一些,“嗯,剛回來。”

林澤雨點點頭,開啟門,拉塞爾跟在林澤雨身後一同走進屋內。

林澤雨隨手將手中的握力器放在一旁,接過拉塞爾手中的花,找了個花瓶插上,一邊擺弄著花朵,一邊看似隨意地說道:“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拉塞爾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緩緩開口:“你沒有回我訊息,我就想來看看你最近在忙什麼?”

聽到拉薩爾的問話,林澤雨自動忽略了第一句質問,而是有些激動地轉過身對拉塞爾說道:“之前不是說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嗎,我去博克萊爾上學了。”

拉塞爾微微一愣,對於這個回答,他並不高興,甚至有些煩躁,但他此刻也只能強撐著祝賀,最起碼在林澤雨面前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不滿。

他努力扯動嘴角,聲音有些乾澀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恭喜。”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又緩緩鬆開。“怎麼突然就去博克萊爾了。”

林澤雨勾了勾唇角,像是沒有察覺到拉塞爾的異樣,興奮地繼續說道:“我之前一直想去,但是沒機會,戈恩和你都出去了嘛,我就找奧文德上將幫我了。”

拉塞爾微微點頭,應聲道:“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他的聲音很低。

“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你會為我開心的對吧?”林澤雨把玩著一朵紅色的花,笑吟吟地說道。

這種感覺又來了,明明是在一個房間裡,為什麼會感覺距離那麼遙遠。

拉塞爾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當然!”

拉塞爾只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想做些什麼證明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