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華結束後,差不多考試周也就要到了。

這一年多里,林澤雨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實驗室,課程內容全靠自學,就像陸斯恩說的,學的多了倒也沒什麼難度,也可能是有實驗做對比吧!

這天,林澤雨正在書房複習,就收到了奧文得的資訊。

【閣下,不知道能否邀請您參加下週的晚宴。】

林澤雨皺皺眉,奧文德不可能不知道他對這種宴會沒興趣。

【不去,有事。】

【閣下或許可以去看看,多認識一些蟲,未來你買自己和戈恩做的東西也方便。】

“呵!”

林澤雨冷笑一聲,奧文得這話說的十分莫名其妙,背靠卡佩、霍爾德兩大家族,他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賣不出去。

或許不是莫名其妙,而是赤裸裸的威脅。林澤雨現在在做什麼奧文得一清二楚,即便奧文得可能不知道他真正的實驗內容,但是一旦找個懂行的就很容易被發現。

而這種跨時代的東西,總有蟲眼紅,就怕林澤雨還沒做出來就被聯手狙擊了。

林澤雨想罵人了!

【閣下,您總歸要走向臺前的。】

林澤雨確認了,這就是威脅。

【時間,地點。】

奧文得訊息回的很快,林澤雨木著臉給拉塞爾打去電話。一接通,就看見拉塞爾全身上下插滿了管子。

“你這是怎麼了?”

“和奧文得打了一架,他在隔壁。”

“為了下週的宴會?”

拉塞爾沉默了片刻,問道:“你答應了?”

“他威脅我。”林澤雨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去打死他!”拉塞爾更是無所畏懼。

這次換林澤雨沉默了,“不用了,去一次也無妨。”

“你不用勉強自己。”

“真的嗎?”林澤雨勾唇,聲音有些清冷,好像只要拉塞爾回覆他,他就真的不再勉強自己。

拉塞爾抿了抿唇,“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你的變化這麼大,怎麼讓我相信。”林澤雨調侃著。

“很突兀嗎?”拉塞爾睜著棕色的眼球認真的看著林澤雨。

“我相信遺傳學。”

拉塞爾不說話了,就這麼看著林澤雨。

“就這麼裝下去不好嗎?”

“好啊!只要你能裝一輩子,可是你能嗎?”

“我能!”

“你不能!你的每一個行為舉止都懷有私心。”

這話拉塞爾反駁不了,他的目的確實不單純,一年前拼死去找林澤雨除了想念,也是為了拖延時間轉移奧文得的注意力,方便自己的副官去偷東西。

在林澤雨給萊克瑟斯做疏導時,時不時去‘保護’林澤雨,也是為了宣告主權。花車遊行高調開路護航也是為了震懾其他雌蟲。今天被打的這麼慘也是為了博取林澤雨的同情心,讓林澤雨不要怪他。

親自帶著林澤雨參加宴會什麼的,他求之不得,怎麼可能會拒絕。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慷慨的蟲,他知道自己攔不住林澤雨揚名立萬的腳步,他只能用盡全力告訴所有蟲林澤雨是屬於自己的。

“那你還去嗎?”

“去,怎麼不去,那天來接我吧!”

結束通話前,林澤雨對拉塞爾補充道:“拉塞爾,就這麼裝著吧,這樣說不定我們還能好好相處。”

拉塞爾看著暗掉的光腦,扯掉身上的管子。泰勒看著自家長官一系列的表演,沒有絲毫的多餘的表情。

“參加宴會的名單都拿到了嗎?”

“拿到了!”

拉塞爾看著面前的名單,上面幾乎所有有名有姓的議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