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順的貓突然受驚般在她細嫩的手背上留下一道傷可見骨的印子,蘇邈邈疼的撕了一聲,不停著甩著自己的手。

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牽住,對上男人責怪的眸子,他眉頭蹙起,“這狸奴平日可不乖順,看你還敢亂抱不。”

嘴上說著教訓她的話,眉頭卻是擰著。

她小臉苦兮兮的,聲音嬌嬌氣氣的,“方才還好好的,不知怎的就驚到了。”

他二話不說的就牽著她往回走,回了院子,讓她在椅子上坐上,命人請府醫過來。

突然一隻手從陸承州的手裡將她的手拉了過去,“姑娘,疼不疼,這傷口怎麼這麼深。”

小鸚鵡蹲在她面前,都快要哭出來了,說著將她的手放入木盆裡,開始給傷口清洗起來。

蘇邈邈沒想到她動作這麼快,心裡稍鬆下來,這才想起什麼,看向一旁的男人,陸承州臉色很冷,小鸚鵡還沒有感受來自煞神的死亡凝視。

“滾一邊去。”一聲低沉的怒吼聲響起,小鸚鵡立馬閃到了一旁,對上陸承州陰沉的臉上,連忙低下頭,閃到一旁委屈的站著了。

蘇邈邈當時害怕極了,一聲不敢吭,對著小鸚鵡使了一個眼神,側頭對上男人的冷眸,她慌亂躲開他的視線。

陸承州牽著她的手,將木盤端在桌上,開始給她洗起傷口,還往方才小鸚鵡抓過的地方洗了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片刻後府醫急匆匆趕來,府醫身體本就旺,跑了一路上氣不接下氣,這一看只是手被撓了,沉默了。

緊趕慢趕還以為將軍又受傷了,他撥出一口氣,“將軍,用藥塗一下便好,小傷。”

陸承州看著女人慘白的臉色,自己什麼傷可見骨的傷沒受過,都是一聲不吭挺過來的,可看見她疼的吸氣的樣子,不免心疼,“有沒有不讓傷口疼的藥。”

“……”

府醫搖頭,“將軍,若有此藥,還能不用到你身上。”

“下去吧。”

府醫走後,小鸚鵡躍躍欲試,欲要上前上藥,陸承州眼神眯起,“滾出去,一點規矩都沒有,銀水,好好教她規矩。”

蘇邈邈竟覺得有些好笑,唇角忍不住勾了勾。

“看來不疼,還能笑的出來。”

男人聲音冷冷的,說著他開始往她傷口上塗藥,他的神情極為認真,平日裡不拘小節粗糙的男人,這會小心翼翼的,還吹了吹,動作很輕,心裡湧入一股暖流,逐漸向四周擴散。

她立馬阻止了這種感覺,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回,想起什麼,“將軍,之前用毒蠍刺殺你的人找到了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擔心你。”她毫不猶豫的出聲。

對上他深邃晦暗的眸子,她立馬將視線移開了,男人冷硬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笑意,“放心吧,沒人殺得了我,不管是擔心我還是怕波及你自己,我都不會讓事情發生。”

他的語氣無比篤定,像是在說什麼承諾一般。

陸承州小心的將她手給纏了起來睨了她一眼,“嬌氣。”

蘇邈邈想起什麼,從懷裡拿出一個香囊,“將軍,這個給你的。”

“之前不小心弄壞了你的香囊,這個就當賠禮了。”

他身上有個寶貝香囊了,她不確定對方是否能看上她的香囊,安靜的等著。

男人看了一會,接過她手裡的香囊。

陸承州掂了掂,裡面鼓鼓囊囊的,還有些沉,開啟一看裡面放著一顆綠色夜明珠,他眉梢微挑看向她。

“將軍怕黑,香囊裡放著這個,將軍怕黑可以拿出來。”

陸承州拿著夜明珠,眸子漆黑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他開口,聲音有些怪異,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