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暫時不能死,她若是死了那陸承州必定會瘋。”說著魏遲在蘇邈邈身前蹲下,抬起蘇邈邈的下巴,眼神微微眯起。

聲音帶著玩味,“這便是陸承州的女人,瞧著是比青禾美,難怪陸承州會愛上她。”

地上的蘇邈邈眼神茫然,沒了之前的呆滯,愣愣的瞧著魏遲,抬手握住魏遲的手,“你是誰?”

魏遲一愣收回自己的手,“裝什麼裝,我們兩年前可是見過多次。”

蘇邈邈眉頭蹙起,視線打量著周圍,看著厚重的鐵門,眸中越發疑惑不解,看向魏遲,“我們見過?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誰啊,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

魏遲眼神一眯,扯住蘇邈邈的領子將人扯起來,“別裝了,這招對我沒用,你最好別耍花招,不然殺了你。”

面對魏遲的威脅,蘇邈邈依舊是一臉茫然之色,“殺了我?”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到底是誰。”說著她神情一片困惑,隨即捂著自己的頭,痛苦的輕哼出聲。

“我的頭好痛,啊……”

看著蘇邈邈痛苦的抱頭髮出痛苦聲音,魏遲不解,“她這是怎麼了?”

面前站著的男人開口,“她的頭部受到撞擊了,或許她忘記了一切。”

只聽男人開口,“我檢查過了,她的頭部明顯受過重創,如今怕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魏遲微微怔愣片刻,隨即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眸中閃過奸詐之色。

而後他再次蘇邈邈面前蹲下,“好了,不與你置氣了,你啊你,如今算是嚐到苦頭了吧,我早就同你說了那陸承州並非什麼好人,表哥奉勸過你離他遠一些,你非是不聽哥哥的話。”

“來人,將小姐帶下去,好生照看著。”

周圍人眼神怪異,魏遲連忙給他們使了眼色,下一刻蘇邈邈便暈了過去。

魏遲見此,臉上閃過算計,一旁的男人開口,“公子這是想作甚?”

他笑了起來,笑容中全是算計,“她不是陸承州最寶貝的女人嗎?我若是往陸承州身上捅一刀,他痛的只有身體,若是她往陸承州心口捅一刀,他痛的可不只有身了,報仇的最高境界並非讓他死,而是讓他痛不欲生。”

說著他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 。

皇帝病重,宮中亂成一團,皇帝覲見了陸承州內閣首輔、顧命大臣,丞相等人。

眾多官員齊齊跪了下去,丞相為首,面色悲痛至極,“皇上,國不可一日無君,若無儲君,北冥必將大亂。”

皇帝躺在床上,肅穆的目光掃著跪著的那些大臣,這些人心裡頭想什麼,算計什麼帝王心中一清二楚,“朕已凝好旨意,若十日之內太子還是無法甦醒,便封成王為太子。”

此話一出,丞相眸中微亮,眾大臣齊聲開口,“皇上聖明。”

隨後,皇帝的得力太監將聖旨遞給首輔大臣。

陸承州剛到宮門口,就看見了被攔在外頭的銀砂,見對方焦急,他冷聲詢問,“發生了何事?”

“將軍,公主被抓走了。”

陸承州臉色瞬間變得可怖,“在將軍府被抓走了?”

銀砂低下頭,“是。”

“一群廢物!”

銀砂低下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陸承州。

陸承州憤怒上了馬,一頰馬腹,馬兒猶如離弦的箭飛奔了出去,銀砂等人緊跟其後。

奶孃都是身份乾淨清白的,陸承州當晚就命人將對方親人都給抓了起來,細細盤問。

對方是尋常人家,那奶孃婦人有個六個月大的孩子,那婦人對夫家說孩子在孃家,而後說要去將軍府做奶孃,他們一概不知。

陸承州臉色越發難看下來,又命人將奶孃的孃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