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算計,“避子湯。”

她渾身不自覺的一僵。

“就一下的功夫,嚥下去就完事了,姑娘快些喝了。”

“我自小就怕喝藥,嬤嬤放著吧,我稍後便喝。”

李嬤嬤不依,態度強硬。:“姑娘,還是先把藥喝了再吃飯吧,老奴還要趕著回去伺候老太太呢。”

這是拿出老太太來壓她了,看來不喝不行了。

她只得拿起那碗藥,仰頭灌了下去,苦澀的藥味充斥著整個鼻腔,苦的她直蹙眉。

李嬤嬤見此:“老奴先回了。”

她躺回床上,她聞出來了,那是避子湯,而不是絕子湯,這老太太看著就狠著呢,若是逼急了說不定會偷偷送來一碗絕子湯,想必對陸承州還是有所忌憚的,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避子湯換掉呢,昨晚如此激烈可不是為了一碗避子湯。

她起身出了門去,銀砂就守在門口,“你們家將軍呢?”

“將軍上朝去了,往後我負責跟著姑娘。”

蘇邈邈挑挑眉,“嗯。”

“將軍為何晚上睡覺也要點著燭火?”

銀砂恭敬回:“這是將軍一直以來的習慣,不然睡不著。”

看來不想多說,她沒有再多問,出了院門再院子裡隨便溜達著,耳朵一動,“聽說二公子昨日把將軍帶回來的那個姑娘給……將軍大發雷霆,被將軍嚇的不能走路了。”

“這二公子平日混就算了,將軍的人都惦記,聽說昨日險些被將軍殺了,太嚇人了。”

“早上二夫人抬著二公子給將軍賠罪了。”

“我們以後都對那位姑娘客氣些。”蘇邈邈冷笑,他們怎麼不說陸承州差點殺了她的事情。

至於那個陸郎,讓他殘幾天,長長教訓,她用的毒可是無色無味,沒人能查出來。

她隨意拿起一縷頭髮,裡面多了幾縷白髮,她不動聲色理了理頭髮,問銀砂,“將軍何時回來?”

“應該會晚些。”

蘇邈邈側頭對他道:“銀砂,我可以出門去逛逛嗎?我還從未來過京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