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邈邈聽著文昭的話,看向下面的那個男人,心中的心疼更勝,原來他兒時既被折磨至瘋,一個五歲的孩子,這個女人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原來這就是他懼怕黑暗,怕到渾身顫抖的原因,似是察覺她的悲傷般,陸承州緩緩朝著她看來,四目相對,眸中情愫盡顯。

“陸承州,那個賤人已經死了,可你還活著,我要殺了你,讓那賤人在下面死不瞑目,為了殺了你,這些年我可沒少費心思,今日要麼我殺了你心愛的女人,要麼你自己用命來換。”

“好啊。”陸承州幾乎是沒有停頓的回答。

千映樓被圍的水洩不通,全是公主府的人,文昭見此怒吼:“你們最好別輕舉妄動,不然我手下輕輕一動,你們這嬌滴滴的公主怕是要斷了脖子。”

蘇邈邈一聽,“陸承州你瘋了,這種把戲你也信,你要是聽她的我們誰都活不了,別聽這個女人的,反正我早就活不長了,死了也是一種解脫,你不要……。”

“閉嘴!”文昭發了瘋的怒吼,手中匕首更是往前一分。

陸承州瞳孔一縮,“邈邈。”

“要我如何做,儘管說,不要傷她。”

“果真是和你爹一樣是個痴情種。”說著她看向一旁的人,對方從懷中拿出一瓶藥來了。

“吃了它我就放了你的女人。”

蘇邈邈看著那白色瓶子,心猛然一沉,緊接著只見那藥瓶被拋了出去,陸承州穩穩接住那藥瓶,“先放了她,這藥我吃。”

“裡頭裝的是毒液,一旦沾口必死無疑,你喝了它。”

蘇邈邈瞳孔猛然一縮,聲音激動,“陸承州,不要喝,聽到沒有。”

陸承州的視線直直朝著她望了過來,視線交匯,無聲的凝視。

“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只要你放了她,我把我的命給你。”話落陸承州就要舉起手中的藥瓶子,就毫不猶豫倒入了嘴裡。

文昭見此,神情激動瘋狂,目眥欲裂,眼中露出快感。

蘇邈邈卻全身僵硬下來,震在原地,只覺腳底發涼。

“大膽,敢挾持長寧公主,我看你是活膩了。”

就在這時週迴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帶著許多弓箭手,二話不說就怒吼:“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