鵡一聽惹禍了,瞬間慫了。

蘇邈邈拿著筆進了屋去,這才發現陸承州立在房間,背弓著,她連忙走過去,“怎麼下床了?”

“去哪裡了?”

“出去走走。”她的聲音同樣淡淡的。

陸承州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看了她片刻,整個人往她身上一靠。

高大的身影壓下來,她手忙腳亂的扶住她,一臉驚慌,兩人身子晃來晃去,蘇邈邈被壓的臉色漲紅,偏某人還低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她想將人扶到床上去,陸承州不動,“屋裡悶,帶我去外頭。”

她聽話扶著他往外走,陸承州看著她粉嫩嫩的臉頰,喉結微動,低頭便要去親她。

誰知蘇邈邈偏頭躲開了,彼此都是一愣,她邁開腿,男人卻不動,眸子冷冷看著她,這次他視線鎖在她的唇上。

低頭,蘇邈邈臉上一變,下意識一推,眸中全是抗拒。

陸承州被推的踉蹌幾步,就那麼看著她。

女人容貌絕美,她一雙杏眸全是疏離,看著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眼裡有的只有淡漠,沒有絲毫怯意,陸承州有些恍惚,這是他認識的蘇邈邈嗎?

感受到男人審視的目光,她心慌亂,連忙抬步要去扶他,陸承州卻冷冷看著她開口,“你這是何意?”

“將軍有傷在身。”

陸承州自有他的傲氣,從小几乎沒人敢忤逆過她,這會被她這般對待,本就對她方才的舉動不滿,這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絕,心裡頭也冒火了,“你何故這般。”

陸承州冷哼一聲,自己往外走去了,蘇邈邈站在原地,自我反思了一番,誰知道他和青禾做了什麼,他又突然這樣,方才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沒想到惹怒了他。

輕嘆一聲,走了出去,銀砂將人扶到院子裡的桌前坐下,氣氛很是微妙。

銀砂以為是筆的事情,“主子,那筆是我掰斷的,你要是罰便罰我吧。”

小鸚鵡意外站在一旁,躊躇著開口,“還有我。”

陸承州將手中的杯盞往桌上一磕,聲音嚴厲,“去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