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說來聽聽。”

蘇邈邈趴在他身前,眼皮不自覺打架,“我怕給將軍……丟人。”

男人一聲悶笑,“膽敢跟我丟人,我自有辦法治你。”

“三日後便是皇上的壽辰,這幾日我很忙,你自己好好鍛鍊,每日記得練武。”

說著在她臉頰掐了掐,蘇邈邈吃痛,張嘴咬他的手,聲音迷糊,“睡覺吧。”

陸承州並未入睡,而是開始折騰她,男人越發可惡了,故意變著法的欺負她,蘇邈邈自然不會拒絕,只是有時候被折騰的狠了,便扯他的頭髮。

一夜荒唐,起來已經看不到他人了。

連著這般過了幾日,轉眼到了皇帝壽辰這日,見男人還在,她立馬裝睡,咳了兩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陸承州將她勾入懷裡,“怎麼了?”

她吸吸鼻子,聲音帶著鼻音,“將軍,我難受頭疼。”

陸承州蹙眉,抬手摸摸她的額頭,不燙。

“來人,將府醫帶過來。”

蘇邈邈拉住他,聲音甕聲甕氣的,“將軍自行前去赴宴吧,我怕是去不了了。”

片刻後府醫前來把脈,給她把了脈,神情疑惑,又認真把脈了一番,繼而又搖搖頭,看向陸承州的冷臉,又細細把脈了一番,反覆如此,有些滑稽。

“姑娘許是染上風寒了。”在陸承州危險的眼神下,府醫底氣有些不足。

“還有別的嗎?她頭疼。”陸承州看出大夫的為難。

府醫看了看捂著頭的蘇邈邈,搖搖頭,“我給姑娘扎幾針,或許可緩解頭痛。”

蘇邈邈一聽,連忙擺手,“不用,我睡一覺便好了。”

陸承州見此知道她怕疼,淡聲道,“下去吧。”

“好的,將軍,我給姑娘開副治風寒的藥,按時服下不用幾日便好。”

等府醫一走,蘇邈邈背對他躺著,暗暗注意著後頭的動靜,等著他離開。

突然身子被勾人懷裡,她驚的下意識回頭看他,對上陸承州狹長的眸子,有些心虛,她聲音虛弱,“怎麼了?”

陸承州眉頭擰著,“府醫若看不出來,我帶你進宮給太醫瞧瞧。”

“不用,我沒事,想來睡一覺便好了。”

陸承州看著她蔫蔫的樣子,語氣強硬,“怎麼會睡一覺便好了,宮中有位太醫專治疑難雜症,你這好端端的頭疼,定是有原因。”

“我為何頭疼,將軍心裡不知道嗎?”她聲音帶了惱,哀怨的看著他。

男人一愣,以拳抵唇咳了一聲,神情難得有些不自然,一臉的道貌岸然。

就那麼瞧了她一會,唇角勾了勾,這些日子確實……

“所以你是困了?”

“我頭暈,我先睡覺了,將軍快些進宮去吧。”說著從他懷裡掙脫,開始睡覺。

誰知身體騰空,她又一次被抱了起來,“以防萬一,帶你進宮瞧瞧總是好的,你若是困了,便睡吧。”

蘇邈邈氣的都不想裝了,被抱著睡哪睡得著,她再次推他,“將軍要去自己去罷,何故這般鬧我,我頭暈的厲害。”

她聲音帶了惱意,語氣算不得好。

陸承州真的並未在鬧她,身後響起他的聲音,“我進宮,帶太醫來給你瞧瞧,你先歇著吧。”

等腳步聲走遠,蘇邈邈朝著外頭看了看,發現陸承州已經離開了,長長撥出一口氣。

誰知這時銀水急匆匆跑進來,“姑娘,姑娘。”

她從床上艱難起身,“怎麼了。”

“皇上口諭,宣姑娘進宮。”

半盞茶的時間後,蘇邈邈被裹成了粽子抱在馬車裡,耳邊全是馬車往前行駛的馬蹄噠噠聲,耳邊響起男人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