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有些煎熬,“將軍,你躺無。”

“嗯,給我講故事。”說完男人閉上了眼睛。

蘇邈邈安靜給他講起故事來,是大灰狼和小紅帽的故事,誰知男人越聽越起勁,聽的津津有味。

“你在暗示什麼嗎?”

蘇邈邈有些懵逼,“暗示什麼?”

“暗示你想被大灰狼吃掉。”說著他唇角勾著一個若有似無的笑,蘇邈邈愣了愣,心裡呵呵,“將軍,我在認真給你講故事,你別多想。”

換著講了好幾個故事,陸承州才睡過去。

這傷連著養了五日,傷情逐漸見好,皇帝太子都讓人來慰問,各大臣也會來看望他,侯府熱鬧無比。

這日青禾也來了,對方看見她,依舊叫的親暱,“邈邈,你何時回來的,那日聽聞你被趕出府去,我有些擔心,原來你回來了。”

“都過去了,不提也罷,讓郡主見笑了。”

“我就說邈邈不可能就這麼離開了,對吧。”

蘇邈邈沉默,“師兄可好些了?”

什麼叫她不可能這麼離開了,她答:“將軍在裡面呢,他好些了。”

“我先進去看師兄了邈邈。”

陸承州靠在床上,膝上真寫著什麼,頭也不抬,“怎麼去拿根筆也這般久。”

青禾:“師兄在寫什麼?”

陸承州手下動作停住,看向青禾,“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我擔心你的傷。”

陸承州朝外頭看了看,沒看見熟悉的人,“我無礙了,無需擔心。”

“你這是在寫什麼?”說著青禾還想去看,陸承州不動聲色將手中的書合上,青禾臉上尷尬一瞬。

“不過是寫的兵書罷了,不看也罷。”

將手中的的筆擱下,“你今日可好些了。”

“吃了師兄給的藥,好些了。”

“師兄,我幫你放著吧。”青禾去拿他手中的書,不成想那筆頭不小心在陸承州手上落下一個墨水印記。

青禾見此,連忙從懷裡掏出繡帕,抓過陸承州的手,將上面的墨汁擦去,蘇邈邈進來的時候便看見這一幕。

她轉身離開了房間,還不忘將門給合上。

陸承州看見她不但走了,還把門給關上了,一時間忘了將手抽回,心裡的怒火翻騰,“李邈邈,滾進來。”

誰讓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