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州褪去鞋襪上了榻,很自然的將她擁入了懷裡,她枕在他手臂上,外頭雨聲嘩嘩,營帳暖和無比。

“你就沒有不怕的東西。”陸承州說著抬手捏了捏她白皙柔嫩的臉頰,有些疼,她抓住他的手讓其不亂動,她抬頭不滿的看著他,“我不過一個弱女子,將軍是不是把我當你的兵了。”

“把你當我的兵,是你的榮幸?你還委屈?”

蘇邈邈哽住,這人真是。

“今日所見的可都記住了?”

“嗯。”

“往後自己每日練一個時辰,若是不練打手戒十下。”

蘇邈邈頓時蔫了,不滿嘟囔,“將軍好生霸道。”

下巴被人捏起,對上他深邃的眸子。

蘇邈邈定定看著他,“將軍生的可真好看。”

此話一出,陸承州眸子便暗了,他微微低下頭,兩人正好對上視線,他說:“看個夠。”

呼吸交融,彼此的臉近在咫尺,蘇邈邈仰頭,注視著他的俊臉,看著看著某人的唇便貼上了她的,唇被咬住隨即呼吸盡數被剝奪,腰上橫上一隻手,將她整個人攬入懷裡,彼此身子緊緊相貼。

這個吻不似平日那般兇猛,相反很是溫柔,讓她有些不適應。

本是一個溫柔繾綣的吻,誰知吻著吻著,男人的手已然探入了衣襟裡不安分起來,她渾身一顫,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逐漸往下,吻越發深入,一發不可收拾。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蘇邈邈連忙按住他的手,“將軍,這裡是軍營,不可。”

他的唇貼著她的,“我想。”

蘇邈邈呆滯片刻,下一刻呼吸再次被剝奪,熱氣瀰漫開來,恨不能燒死彼此……

蘇邈邈死死咬住唇,不發出聲音,某人見此,故意惹她,她氣的在他的下巴上撓了一下,男人正在興頭上,怎會關心貓爪,越發放肆……

翌日蘇邈邈都不敢出營帳了,越發覺得沒臉面,陸承州一大早就帶著她回了侯府。

兩人沐浴了一番,而後他去書房忙了,蘇邈邈補覺,和小鸚鵡對視一眼,“姑娘可是餓了?”

她點頭,“認床睡不著,我這腿昨日站了一日,難受的厲害。”

“我去廚房端膳食來,銀水你幫姑娘按按。”

小鸚鵡成功去了廚房,主子們早膳用完了,廚房裡忙活的人少,她第一眼就看見了李嬤嬤,對方正熬著什麼藥。

她藉由做飯在廚房裡留了下來,暗暗注意著動靜,片刻之後李嬤嬤讓人將藥倒了出來,她親自端著出去了。

李嬤嬤拿著藥走過拐角,誰知腳下一個不穩,藥盡數撒了去,小丫鬟連忙將她扶起,“嬤嬤可有哪裡不適?”

“瞧我這不靈光的腿。”李嬤嬤捂著自己的腿,一臉痛苦。

“這藥都撒了,你回去再倒一碗過來。”

小丫頭匆匆回了廚房,沒看見藥罐子,藥都被倒進往裡擺放著,“這是李嬤嬤的藥嗎?”

“是啊,藥都在碗裡頭了。”

小丫鬟看了一眼小鸚鵡隨即沒有猶豫的端著藥走了,小鸚鵡端起膳食緊跟其後,她和李嬤嬤他們一前一後進了院子。

“姑娘,該吃藥了。”

蘇邈邈看著手裡的藥碗,和小鸚鵡不動聲色對視了片刻,她聞著是藥味,嚐了一口發現是甜的。

見她只喝了一口,李嬤嬤問,“怎麼了姑娘。”

“沒事,就是這藥太苦了。”

“這藥哪有不苦的,姑娘快些喝了。”

李嬤嬤笑著催促。

蘇邈邈聽話的盡數喝完,臉色有些皺巴巴的。

等李嬤嬤拿了碗出了院子,直接在碗上舔了一口,下一刻臉色一變,急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