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楓:???

這下輪到他急眼了,翻身下了床,疾步走到宋朝魅面前:“?!你開什麼玩笑,我們認識嗎?!”

我雖成親,在此也住多日,常言道,男人門前是非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所以只能身居茅屋,眼觀全球,腳踩汙泥,胸懷天下,我說的對嗎?

咳咳,後面這句話是祝深在腦內替他對這句話進行了補完,其實她真的很愛看慕雪楓紅著眼睛的樣子,像個小兔子。

宋朝魅裝作不敢看他的樣子,嚇得身體一縮:“正君,您今天就算要打死賤侍,賤侍也一定要說!”

慕雪楓氣得感覺自己現在不只是額頭髮燙,渾身都有點燒起來了,朝著水杏喊道:“水杏!把我的鞭子找來——”

說罷,轉頭用燒的有些發紅的眼睛瞪著宋朝魅:

“我是做過很多壞事,未來也不介意真的抽你,但是我沒做就是沒做!”

水杏應聲,急匆匆地就要去找,誰知,宋朝魅直接從懷裡掏出來一根嵌著金絲銀線的牛皮軟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正君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忘了把這個鞭子落在柴房了嗎?”

這根鞭子花紋特別,通體溫潤,鞭體上環繞著楓葉紋樣,一看便知,這就是三王姥送給慕雪楓的那一根!

一直沉默的祝深突然說話了:“慕正君,看看這個是你的鞭子嗎?”

這是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在場所有人都清楚,這是給慕正君一個解釋的機會。

慕雪楓的重點卻放在另一件事上——他猛地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祝深,本就帶著病的他面色潮紅,盛怒之下,眼眶漸紅,如落霞染緋雲,瀲灩生姿,竟別有一番動人之美:

“你叫我什麼?”

祝深冷淡道:“慕正君。可有何解釋?”

慕雪楓一偏頭,直接給了宋朝魅一個結實的耳光,瞬間宋朝魅的臉上就泛起了一個淺紅色的掌印,然後像抽光了力氣一樣,坐回了床上,把頭一仰,看也不看祝深一眼:

“好,我現在是真的打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吧。”

祝深這下是真的笑了,但是氣氛極其冷凝。

“本王竟不知這府上是慕正君當家了?”她唇角微揚,眼睛卻沒在笑:“天氣苦寒,慕正君身體不適,不宜外出,在春天到來前,正君就在房裡靜修吧,也好好學學男德男訓。”

……

“聽說了嗎?慕正君被禁足了!”

“聽說了聽說了,這事兒誰沒聽說啊?在房裡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東西摔破了不知道多少,去的大夫都被趕出來了!”

“誒,聽說……今天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廝,是咱們王姥前幾日撿回來的啊?看著挺漂亮的,小臉兒挺俊,你們說,這位是不是未來的新侍君啊?”

“可不敢瞎打聽,王姥的心思誰知道?人就在裡頭呢,你可小點兒聲!唉,不過這女人的愛還真是來得快去得快,瞧,今晚就安排新院落住了,還親自來看,前段時間看著對慕正君是愛得不得了,轉眼……”

“也是正君不爭氣,說句不好聽的,在我們老家村裡,這種毒夫都沒人要!家妝得五十兩銀子我才能考慮考慮。”

“嘁,得了吧你…還輪得上你個沒取夫的挑了?”

一群侍衛們在一棟有著東西廂房,青瓦朱門映繁花的院落外對今天發生的事情議論紛紛,而事件的中心主角此刻正在房內,但和外界的猜測不同。

兩人捱得很遠,宋朝魅坐在床上給自己捱了打的臉頰上藥,祝深坐在桌前。

“今天表現得不錯呀,效果很好。這院子你先住著,後續計劃完成了,我另有重賞。”

說話的人正是祝深,看著笑眯眯的,完全沒有白天冰冷的樣